信:
““沈大人:见信好。
近日母亲常在半夜惊醒,心里总惦记着兄长的安危,醒来后就再难安心。
不知现在疫区情况如何?
我兄长谢锋一切都好吗?
若您方便,能否回信告知一二?
也好让家人稍稍安心。
盼回信。
谢秋芝 敬上”
没有多余的寒暄,谢秋芝直奔主题,将信纸塞入信封,便迫不及待地前往淮月楼。
淮月楼最近格外热闹,除了往来的散客和游客,也因为后天八月八便是一楼餐厅正式开业的日子。
四个厨娘早已经培训妥当,这些日子已经开始尝试独立试营业。
谢秋芝踏进大厅,鼻尖便丝丝缕缕地萦绕着一股清雅的荷花暗香。
仔细一看,心里不由得吐槽:“好家伙,小白掌柜这是把淮月楼打扮成了映日荷塘?”
只见厅堂之内,高低错落摆放着的瓷瓶里面,插着的全是新鲜的荷花、莲蓬与荷叶。
有的含苞待放,有的恣意舒展,配上几枝形态优美的莲蓬和卷曲的荷叶,丝毫不显堆砌,反而营造出一种清幽雅致、意境悠远的氛围。
谢秋芝从这些荷花里窥见了一丝一缕的“有情人”的蜜意。
可能因为还没到午饭时间,二楼的住客还没人下楼用饭,大堂里颇为安静,后厨也还没有忙碌起来。
谢秋芝一眼就看到柜台后面,白衡和张图图正脑袋挨着脑袋,低声说着什么。悄悄走近了,才听清原来是白衡在教张图图认字。
“这个字念‘盈’,丰盈的盈,意思是充满、富足。”白衡的声音温和耐心。
“盈……”张图图跟着念。
“对。再看这个,‘客’,客人的客。我们淮月楼,迎的就是四方客。”
“客……我记住了。”
谢秋芝本就故意放轻脚步,悄悄靠近,突然在两人身后“嘿!”地一声。
两人果然被吓了一跳,同时转过头来。
张图图意识到刚才与白衡靠得极近,脸上“唰”地浮起两朵红云,慌忙低下头,有些害羞。
谢秋芝看着两人,促狭地笑道:“哎呀呀,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?打扰了小白掌柜教书授业的雅兴,和图图姐求学若渴的专心了?”
白衡倒是很快恢复了镇定,只是耳根也有些微红,轻咳了一声,自然地转移了话题:
“谢姑娘一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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