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确定.......
昭阳长公主思前想后,脑海中闪过李月兰和谢广福待人接物时那从容自得的气韵,谢秋芝专注作画的身影,以及沈砚信中那句沉甸甸的略带威胁警告的“孑然一身”……
她长叹一声,满心疲惫与无奈。
女儿逼她,儿子也逼她……这恶人全让她做了。
“罢了,罢了……”
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,又像是认命了一般:
“要嫁便嫁吧,要娶便娶吧……这事儿,我也不想管了。”
于是,她私下通过白衡仔细打听了张秋笙家的情况。
得知其与父亲张林木皆是醉心手艺的老实人,家底清白,只有一个待嫁的妹妹,母亲早逝。
昭阳长公主内心又是一叹——若真嫁过去,少不得要多带些得力的婆子、丫鬟仆妇过去,断不能委屈了萱儿。
在白衡那里自然也知晓了他与另一位落水姑娘张图图进展神速,已至谈婚论嫁的地步。
心里不由得吐槽:这白衡,这么猴急,更显得自己这边怠慢和不重视了。
得知淮月楼八月八开业,她便决定亲自前往“捧场”,再“顺便”……将女儿和儿子的事,一并定下来吧,顺便去“瞧一瞧”那叫张秋笙的小伙子。
这才有了今日镇北侯府举家前来,并邀请李月兰入席的这一幕。
精致的菜肴陆续上桌,“雅膳居”隔间内香气四溢。
李月兰压下心中的纷乱思绪,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,热情招呼道:
“侯爷、长公主、老夫人,沈小姐,都是些乡野粗食,比不上京中的珍馐,但用料都是村里的新鲜土货,味道也还爽口,诸位请慢用,千万别客气。”
沈老太君率先夹了一筷文思豆腐,连连称赞:“月兰你太谦虚了,你的手艺我还能不清楚吗!”
昭阳长公主也优雅地尝了面前的菜,点头微笑:“夫人过谦了,味道极好。”
她顿了顿,状似不经意地用帕子拭了拭嘴角,目光看向李月兰:
“说起来,今日这般热闹,怎不见芝芝那孩子?我可是许久未见她了。不知……芝芝生辰是在何时?想必及笄礼也快到了吧?”
这话拐的.......着实生硬!
李月兰心中已经拉起警报,面上却从容地笑着回答:“劳长公主惦记,那丫头正在那边的农家乐帮忙呢,估计是忙昏了,这才没过来,她的生辰就在不久之后的中秋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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