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人您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好嘛?还有,您那是什么眼神?这跟您高冷严肃的人设严重不符啊喂!重伤员就应该好好吃东西,不要给我乱加戏!”
她恨不得把手里这碗糊糊直接塞到他怀里,但看着他那虚弱的模样,终究是没忍心,只能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
“沈大人,食不言,寝不语!请、专、心、用、饭!”
说着,也不吹了,几乎是带着点“粗暴”地将那一勺糊糊塞进了他嘴里,试图用食物堵住他那张突然变得“危险”的嘴。
沈砚却也不恼,顺从地咽下,只是那双眸子,笑意更深了些。
夜晚,当一切喧嚣沉淀下来,疲惫和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上。
安静下来的谢秋芝终于感觉到了右膝盖的不对劲。
白天精神高度紧张,又被各种突发事件分散了注意力,那处被老树根狠狠磕到的地方一直隐隐疼着。
现在休息过后,再想动弹,一股钻心的酸痛便从关节深处弥漫开来,带着明显的肿胀感。
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按揉着膝盖,试图化解里面的淤结。
“怎么了?”
靠坐在不远处、闭目养神的沈砚不知何时睁开了眼,声音带着伤后的虚弱,却依旧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细微的动作。
谢秋芝揉搓的动作一顿,立刻放下手,故作轻松地搪塞道:
“没什么,就是白天赶山路走多了,腿有点酸。”
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添乱,更不愿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。
沈砚也没有再多问,只是重新合上眼,不知在想什么。
这一夜,洞内四人围着火堆,睡了个并不安稳的觉。
洞外,赵铁则带着官兵们轮流值守,警惕着山林深处可能存在的危险。
第二日清晨,归山在鸟鸣中苏醒,林间弥漫着晨雾,阳光透过繁茂的大榕树枝叶,投下斑驳的光柱。
谢秋芝醒来后,确实也没心情去欣赏归山那劳什子的晨光美景,右腿的不适感更加明显了。
不仅仅是酸,而是带着一种僵直和钝痛,尤其是膝盖弯曲时,更是疼得她暗自吸气。
她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与往常无异,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端倪,心里琢磨着就这点伤,等回到了青石镇好好养一养便好了。
早饭还是馕饼糊糊,谢秋芝趁着“解手”的空档,回了趟空间给李月兰保平安,顺便也给自己抹了点活络油。
等从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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