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叫一声,别硬抗。”
“嗯嗯,宸宸和麻麻一样——”
季以宸脸红红地点着头,他黏糊的话还没说完,季铭轩却先一步把齐诗语掰了过来,拥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去:
“我就说我们宸宸很厉害的。”
齐诗语垂眸,扫了眼她肩头的手,问:
“你这样真的不怕影响不好吗?比如被纠察的看到了……?”
季铭轩:“我今天休假。”
“哦……”
夫妻俩黏黏糊糊地走在前面,落后他们五步远的季以宸扛着棉絮,迈着自己的小短腿,跟在后面追;
追了半天发现他和前面的距离总是那么长,顿时悟了!
鼓圆了腮帮子,瞪着前头那个碍眼的背影:
“臭粑粑!坏粑粑!”
就在齐诗语一家三口,驾驶着吉普车离开了营地,罗素琴也敲开了年慧君的家门。
年慧君这几天受伤了,不想出门,索性请了假就没去医院。
“妈,您来做什么?”
年慧君表情厌厌,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。
罗素琴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,又看了看她脸上的伤,见没有那天看到的那般狼狈后,才开口,问:
“慧慧,这家属院里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?”
远不如之前来的几次那般的热情奉承,甚至有几个乡巴佬的眼里,她还瞧见了嘲讽、幸灾乐祸……?
年慧君冷冷一笑,自嘲地道:
“因为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人家不上来踩两脚算好了的!”
罗素琴皱眉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年慧君指着自己的脸,还有秃了几块的头皮:
“您没见我这一身伤吗?就是那天的纷争引起的呀!”
“女婿呢?”
年慧君嗤笑一声:“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,胳膊也断了,在镇上的医院躺着呢,您要去看吗?”
罗素琴瞪圆了眼,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错愕地道:
“他不是团长吗?谁敢和他动手?”
“团长又怎么了?团上面还有旅还有师还有军,再上面还有司令……”
年慧君说罢,突然笑了,她觉得她上次怕她父母难受隐瞒他们是错的,她就应该说出来,凭什么让她一个人担惊受怕?
“我这一身伤,就是那个副旅长的女儿打的,她怪我害得她惹怒了齐诗语,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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