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要不是他喝了耗子药,怎么会闹出这么多事?”
“我真想现在就去把他的坟刨了!”
赵守财也恶狠狠地附和道,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得“砰砰”响,仿佛要把对陈木头的怨恨都发泄在这炕沿上。
“刨坟多累啊!过两天我去弄盆黑狗血,泼他墓碑上,让他永世不得超生!”
“要不是因为他,我也不用赔那么多钱。”
“还有陈冬河那个王八蛋,多管闲事,帮陈木头家出头。”
“要不是他,咱家用得着赔钱吗?连传家宝都搭进去了!现在我恨不得弄死他!”
赵翠花眼睛突然一亮,像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主意,急忙说道:
“爹,陈冬河虽然打猎厉害,但咱们可以给他泼脏水啊!传他谣言,让他身败名裂!”
“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谁传的。咱们就去县城说,说他跟自家堂嫂有一腿。”
“他堂哥尸骨未寒,他就跑嫂子家里干那种事。说得有鼻子有眼,就算不是真的,也会被人当成真的!”
赵守财听了,脸上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,露出满口被烟熏得蜡黄的牙齿。
“这主意不错!等你两个不争气的弟弟回来,跟他们通个气,让他们去县城好好宣传宣传。嘱咐他们小心点,别漏了底。”
“陈冬河,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办!该死的小崽子,你就等着倒霉吧!”
赵守财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,那眼神仿佛要把陈冬河生吞活剥了才解恨。
他赔出去的那个手镯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值多少钱,但肯定不是个小数目。
当年他祖爷爷留下的那些好东西,没一件是便宜货。
灾年时他偷偷拿出一件卖给黑市,倒手就是六百多块,这才让全家没饿死人。
到现在他还舍不得动其他宝贝,都小心翼翼地藏在家里。
这些都是他的传家宝啊,是他后半辈子的依仗。
“翠花,别在这儿杵着了,赶紧做饭去!”
赵守财突然板起脸,不耐烦地吼道:
“我饿了,今天就蒸二合面馒头。厨房挂的腊肉,切一点点就行,别弄多了,不然小心我抽你。”
赵翠花内心叫苦不迭。
那一点点肉基本都进了她爹的嘴,她要是敢动一筷子,迎接她的就是筷子抽手。
要是在自己家,老宋有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紧着她吃,隔三差五还能见点荤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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