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息的混入平阳重甲军的军营中就不在意外了,虽然忧心许青的安全,但王齮也并不会因此放弃自己的计划。
毕竟嬴政已经到了他选好的葬身之处,错过这次机会,他将再无为武安君报仇的机会了。
“尚公子不必担心,那边有我的亲卫在,而且军医处靠近大军中军,刺客敢在那边刺杀许先生,只能是自寻死路。”
王齮看着盖聂和嬴政,嘴角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容,大笑着说道。
嬴政的脸色更加阴沉,王齮称呼他为尚公子,显然这是不准备再掩饰目的了,而是要对他动手了。
“先生乃是医家副家主,他绝对不能再在秦国内出事,尤其是秦军之中,否则秦国将自绝于医家,此事的严重性,老将军应该明白吧?”嬴政冷声说道。
许青不仅对他是亦师亦友般极为重要的人,对整个秦国也是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的存在。秦国能否与医家改善关系,引得医家入秦,还要指望着许青。
否则,他仲父吕不韦也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请许青入秦。
“我自然知晓,但尚公子放心,我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。相较于许先生的事情,我觉得尚公子的事情更为重要,不知您什么时候赶赴咸阳?”
王齮的态度也是越来越随意,直接握起桌案上的酒杯,喝一口酒水,看着目光担忧的嬴政,询问道。
“自然越快越好。”
嬴政强压着心中的担忧,收回视线看着王齮,维持着平静说道。
“尚公子刚送出亲笔书信,便要起身返回咸阳?”
王齮态度又是一变,仿佛完全不知情一般,疑惑的看着嬴政问道。
“不错,王齮将军有何疑惑?”
嬴政的目光已经阴沉如冰,余光瞥了一眼四周寂静的营地,缓缓的说道。
王齮眯了眯眼睛,笑容也是收敛了起来,将手中的酒樽重新放在桌案上,他也不准备再和嬴政虚与委蛇了,罗网的人已经到了,那么这场刺杀的把握又高了几分。
“我早就听闻,当初先王在世之际,曾将昭襄王所佩戴的扳指赏赐给了长安君成娇,用以劝勉对方的学习骑射,将来可好为大秦开疆拓土。”
“而长安君成娇也将这枚扳指视作比生命还要贵重的东西,哪怕是擦拭也是亲自来,不肯假与他人。”
“若非极为亲近之人,恐怕长安君成娇是不可能将这枚扳指交给其他人的,敢问尚公子和长安君成娇是什么关系?一定是极为亲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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