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了熊启身边,在其耳边低声说着什么。
听到奴仆的话后,熊启淡然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,眉心皱起,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。
昌文君见熊启这般,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熊启对着奴仆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诺。”
奴仆行了一礼后,便转身离开了,临走将房门也关上了。
“兄长,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昌文君紧跟着问道。
“宫中传来消息,昭明君昨日去了博士宫,并宣布要从博士宫中的士人中选拔人手,补全宫中缺少官员位置.”熊启神色低沉,语气凝重的说道。
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昭明君是相邦,他定然要培植自己的班底,而且在秦国又没有人手,只能从百家士人中挑选。”昌文君不以为意的说道。
熊启看了一眼昌文君,眉心紧蹙,脸色依旧凝重的说道
“情况不妙,这件事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的,你即刻安排人想办法再度挑起宗室和士人之间的矛盾”
说着熊启便墨迹干涸的竹简卷了起来,拿着便准备出门。
“啊?兄长,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?您到底在焦急什么?”
昌文君看着着急出门的熊启,满脸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怀疑许青可能要保一手士人派,虽说我不敢确定,但总是要提前准备一下,尽可能的打消许青这样的想法。”熊启停下脚步,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昌文君。
“怎么会?他不要命了吗?”昌文君不可思议的说道。
法理性这是朝堂上最重要的东西,秦国律法之中连坐之下,举荐嫪毐入宫的吕不韦也是重罪,哪怕其靠着这些年的功劳以及最后平叛嫪毐的功绩,让自己得以保全,但跟其有关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。
许青要保士人派,那无疑是在挑战秦法,也是在否定自己成为相邦的基础,这是在挑战法理性。
更何况不铲除上一个权臣的班底来立威,又怎么能够宣告新王权力呢?
熊启看了一眼昌文君并未多说什么,袖口下的食指和拇指紧紧捏着。
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,新朝更替的确不会如此,但他知道嬴政和吕不韦早已和解,这数个月以来的种种都是演戏给嫪毐看的。
而现在吕不韦全身而退,并且解散了门客。那么他所留下的门客、官员等政治遗产自然不会被打上失败和敌人的标签,自然可以被许青全部接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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