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过这种玉一般人舍不得弄,自然形成的也不容易分辨,所以用的人很少。”
方言点点头,试探性问道:
“那……您这里有第二种不?”
贺普仁一怔,旋即摇头:
“当然没有了!我有好玉我也舍不得糟蹋啊!拿去卖钱或者弄个传家宝不好吗?”
“……”方言无语了,他听贺普仁说半天,还以为他手里有呢。
不过话说回来了,自己家里倒是真有好玉。
而且还不止一件。
最好的当然是房梁上那个铁桦木匣子里的螭吻玉佩,那个是南宋的古董,被明朝石亨用来镇宅的。(见168章)
还有一块儿是周兆琴离京之前,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的太平无事牌,不过那是送给自己媳妇儿朱霖的。(见618章)
此外还有老周过年前从香江送回来的年货,里面有一件翡翠如意摆件,当时是用来压《通真子补注王叔和脉诀》和《血症全集》用的,现在放在方言书房的书桌上。(见672章)
最后还有一件就是古巴老铁霍苏埃送的玳瑁盒子,盒盖上有个翡翠雕成的古巴国花姜花。(见784章)
方言想了想,这些东西都不适合拿去糟蹋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……真有病气这种东西?
“您的意思是,真有病气?”方言对着贺普仁问道。
贺普仁说道:
“当然了,要不然你说你这些玉石是怎么裂开的?”
“……”方言张了张嘴居然无法反驳。
贺普仁这时候,已经拿出工具,开始拆卸天工针上的玉石了,同时他又说道:
“而且你是练武的,你难道你这么久时间,都没感觉到有的人在下针后,有股阴惨惨的凉气从针上往你头上窜?”
方言纳闷了:
“练武的人就能感觉到?”
贺普仁想了想说道:
“也不光是练武的人,只要是对气敏感的人,都能感觉到。”
说话间他已经把天工针的玉石给弄了下来。
那玉石失去了天工针外边的束缚,直接就裂开了。
贺普仁接着又去拆第二根针,同时嘴里说道:
“你可别说自己没遇到?”
方言挠挠头:
“实话实说,我今天才第一次遇到。”
贺普仁一顿,然后作出判断:
“那就是你没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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