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看向自己徒弟安东,说道:
“你去处理青竹沥,取最中间那截鲜竹,用酒精灯现烤现沥,接在白瓷碗里,记得用三层纱布过滤,杂质一点不能有。竹沥性烈,凉透了才能用,找个冰盆镇着。”
安东应声而去,海灯大师在旁补充:
“烤竹时要不断转动,让汁液均匀渗出,不可烤焦,焦则带火气,失了寒性。”
安东应了一声,学艺这么久是考验他的时候到了。
方言转向老胡说道:“胡哥,你负责煎黄芪汤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,我又不是没给自己媳妇儿煎过?”老胡一脸骄傲。
方言笑了笑,说道:
“北黄芪150克、当归尾30克、炒白术20克,用山泉水泡二十分钟,水量得没过药材三指。”
“泡好后大火烧开,转小火煎够一个小时,煎出三碗药汁混在一起,温在炉上备用。”
“记住,火候不能急,得让药力慢慢透出来。”
老胡刚要应下,老和尚又添了句:
“白术要麸炒至微黄,去其燥性,免得伤阴。煎药的砂锅先用淘米水浸过,去火气。”
“明白!”老胡也是在药厂里历练好几个月了,答应一声,捧着药材往厨房去了。
保镖老崔也跟了上去帮忙,他也是药厂里出来的,多少还是会点。
接着方言看向老张:
“张叔,您把芒硝用温水化开,水温就像咱们喝的凉白开,不冰手就行。倒在坐浴桶里,水量到膝盖下方,搅匀了别让芒硝沉底。待会儿用药后,得让王阿姨坐进去一刻钟,您提前把桶挪到床边,铺好垫子。”
老张点头如捣蒜,海灯大师提醒:
“芒硝量要准,多则过寒伤脾,少则药力不足,按方才方子上的克数来,别估摸着放。”
“索菲亚,张莉,还有妈,你们三人再核对下灌肠的东西。”方言转向他她们:“艾草灰汤滤好,得是陈艾烧的灰,上层细灰,用沸水冲了晾到温凉,灌进灌肠器里,液面别超过刻度线,推的时候要慢,像水滴似的往里送,不能急。”
三人赶紧应道:“好!”
海灯大师在旁插话:“灌肠器要用沸水烫过,艾草灰汤晾到不烫手背才行,过烫会伤肠腑,过凉则气机凝滞。”
最后方言看向跃跃欲试的小徒弟赵正义:
“你跟我来,研药。”
他拿起牛黄和冰片,“这两样得同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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