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
“乡下好多人都不认识字,印了也没啥用。”
1978年的京城农村,文盲比例不低,尤其对中老年群体来说,不识字是很普遍的情况。
那会儿虽然推行多年扫盲运动,不少青壮年通过夜校扫盲班认了些常用字,但京城周边的农村里,四五十岁以上的老乡,大多还是没上过正经学堂:
有的是小时候家里穷供不起读书,有的是早年忙着种地、喂牲口,没工夫学认字;就算是年轻些的,也多是只认识自己名字、简单数字,能完整读明白“联合义诊”“基金”这类词的人,并不算多。
真要是把公司、基金、学校的名字印在医疗箱或搪瓷杯上,多数老乡确实看不懂,顶多觉得“这杯子上有字,挺好看”,根本达不到“让人记住”的宣传效果。
老胡听完这话,愣了愣才挠头笑:
“嗨,我倒把这茬忘了!还是你想得细,这要是印了字没人认,白瞎了功夫不说,还显得咱们不接地气。”
方言想了想说道:
“也不是完全不能搞宣传,就是得换老乡能懂的法子。比如让跟着去的学生、老中医多跟老乡唠唠,说我们是首都中医药大学的,跟公司、基金一起来给大家免费看病’,嘴上说清楚,比印字管用;再比如送搪瓷杯的时候,顺口提一句‘这杯子是给您喝水的,以后有个头疼脑热,记得咱们城里来的中医能治’,这样既实在,也能让老乡他们记着。”
听到方言这么说,老胡眼前一亮,说道:
“哎,你这主意好!嘴上说比印字靠谱多了!那我就不搞花里胡哨的字了,多准备点实用的,除了搪瓷杯,再弄些粗布袋子、艾草贴,都是老乡能用得上的,送的时候跟他们说清楚咱们是谁、来干啥,保准比印字记得牢!”
“就这么办。”方言点头。
这时候老胡又对着方言提醒道:
“诶,不过义诊可不能跑太远了,最好是当天去当天还能回来的那种,你可别忘了,家里还有孕妇等着呢!”
他说的是方言媳妇儿朱霖和他自己的媳妇儿黄慧婕,虽然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些时间,但是随着时间临近,这事儿就说不准了。
其实朱霖还没什么,特别是黄慧婕这种已经四十岁的大龄产妇,她提前分娩的概率会比年轻产妇略高不少。
其实预产期这东西本身就不是准得钉死的日子,就是医生根据你最后一次来月经的时间,大概算出来的一个“宝宝可能出生的日子”,不是说必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