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肉一抿就化,酱汁的咸香和鱼鲜在嘴里交织,当即赞道:
“好!这鱼肉细嫩得不像话,比饭馆里的强多了,果然新鲜的食材最出味儿。”
接着他眼神里露出几分怀念:
“说起来,这新鲜湖鱼的吃法,倒和我老家广东惠阳的习惯对上了。我们那儿靠水,打小就认活鲜,不管是鱼还是虾,讲究的就是现捞现做,半点耽搁不得。”
他拿起勺子舀了半勺鲫鱼汤,温热的鲜味儿在舌尖散开,笑意更深了:“老家做鱼也不爱搞复杂的花样,要么像你这红烧,用酱油、冰糖慢炖,让酱汁顺着鱼肉的纹理渗进去;要么就清水煮汤,顶多放两片姜去腥,喝的就是鱼本身的鲜甜。要是鱼不新鲜,一入口就吃得出,那可是要被家里老人说‘暴殄天物’的。”
说着他又夹了块香酥鱼块,外皮的酥脆和内里的嫩肉形成鲜明对比,忍不住点头:“你这手艺是真对路子。我们那儿逢年过节,家里要是钓着这么新鲜的湖鱼,那得是宴席上的头道菜,比鸡鸭鹅都金贵。尤其是这种刚成年的小鱼,肉质嫩、刺还软,老人孩子都能放心吃,比那些十斤八斤的大鱼抢手多了。”
一旁的廖珲夹了块香酥鱼块,外皮咬下去“咔嚓”作响,酥壳掉渣,内里的鱼肉却水润多汁,蘸了点椒盐更是添了层咸香,忍不住点头:“这口感绝了,外皮酥而不硬,鱼肉还能保持这么嫩,方主任这手艺真不是吹的。”
说着又舀了勺鲫鱼汤,汤稠味鲜,豆腐吸足了汤汁,软嫩得几乎不用嚼:
“这汤也鲜!”
大家看到两位客人吃的满意,当即也动起筷子来。
一桌人边吃边夸,老胡夹着酸菜鱼里的鱼片,含糊不清地说:“跑了那十斤的大鱼不亏,这小的吃着多舒坦!”
方言听了笑出声,给众人添着茶水:“其实这湖鱼还有个更讲究的吃法,要是提前准备,味道能再上一个台阶。”
“哦?什么吃法?”廖主任来了兴致,放下筷子看着他。廖珲也停下了动作,眼神里满是好奇,连旁边的方振华和朱光南都凑了过来。
“就是‘清水饿养’。”方言解释道,“把刚钓上来的活鱼放进干净的清水里,不放任何饲料,让它饿上十几天。期间每天换一次清水,让鱼把肚子里的泥沙、杂物都排干净,身上的土腥味也能跟着散掉大半。”
他顿了顿,夹起一块鱼肉继续说:“鱼饿久了,会消耗自身多余的脂肪,肉质会变得更紧实弹嫩,而且因为排净了内脏杂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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