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了起来。
这话说得也太满了吧?旁边老教授看病都得望闻问切折腾半天,开了药还得嘱咐“先吃三副看看”,哪有说扎几针就立马见效的?
他悄悄拉了拉李萍的袖子,用口型比了个“靠谱吗”,李萍也只能摇摇头,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她现在也摸不出方言的深浅来了。
方言没理会众人的反应,已经打开了随身带的海龙针,里面的银针排列得整整齐齐。他取出几根,指尖捏着针尾轻轻晃了晃,对魏老四说道:“你坐好,头稍微偏向右边,放松些,别紧张。”
魏老四犹犹豫豫地坐好,屁股只沾了半边凳子,手有些紧张的扯了扯衣角,问道:
“我这辈子还没扎过针呢,不疼吧?”
“就像蚊子叮一下。”方言说着,目光已经落在魏老四耳后的位置。他手指先拿着沾了酒精的棉花在耳后乳突附近擦了擦,然后按了按,问道:
“这里有点酸涨吧?”
“哎!对!”魏老四赶紧点头。
说话间方言手腕轻扬,海龙针“噌”地一下刺入穴位,手法又快又稳,魏老四只觉得微微一麻,还没等反应过来,针已经扎稳了。
紧接着,他又在魏老四的听宫、合谷等穴位各扎了一针,每一针都精准利落,指尖偶尔捻转几下,动作娴熟得看不出半分犹豫。
魏老四张着嘴像是被点了暂停键似的,突然一动不动了。
周围原本在排队的老乡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,好些人停下脚步,远远地往这边瞅。
有个老头捋着胡子嘀咕:“这小伙子下手挺利索,倒像个老把式。”
旁边立马有人接话:“可太年轻了,我还是信王教授那边。”
周大海站在一旁,回过神来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魏老四的脸,生怕他喊疼或者说不舒服。
杨援朝也凑了过来,镜片后的眼睛满是好奇。
方言扎完最后一针,又逐一调整了针的角度和深度,然后直起身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:
“忍几分钟,马上就好。”
魏老四坐在那儿,大气都不敢喘,眼睛一会儿瞟瞟方言,一会儿用眼角余光瞅瞅自己耳朵上晃动的针尾。
也不说话,也不动,像是石化了似的。
周大海想问他啥感觉,不过看到魏老四这样子,他又不好问了。
这会儿安东已经拿好药回来了。
对着方言说道:
“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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