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得越细越好,吹喉的药粉不能有颗粒。”
同学听到方言的话,转身去取牛黄罐,方言的脾气,说要用药就肯定差不了。
李卉也赶紧找出珍珠粉和冰片,小心翼翼地倒在纸上称量。
周大海和杨援朝都没再说话,只是看着方言的动作,眼神里从惊讶变成了敬佩,舍得用这么贵重的药材救乡下孩子,这份底气和心劲儿,他们谁也比不上。
同时周大海悄悄松了口气,对着杨援朝低声道:“还好方大夫懂行,换了咱们,哪知道这不起眼的药粉里有这么多门道。”
没一会儿,几味药材都凑齐了。方言先将牛黄、珍珠粉、冰片倒入研钵,细细研磨了足足五分钟,直到粉末细得能飘起来,才加入青黛和煅蛤壳粉,继续研磨均匀。
整个过程没人说话,只听见研杵摩擦研钵的“沙沙”声,连远处候诊的老乡都安静下来,盯着那团渐渐变成青黑色的药粉,眼神里满是好奇。
“成了。”方言将药粉倒入牛角吹管,晃了晃,对着众人道,“剩下的药材收好吧,后续要是还有病例,还得用。”
同学们看着那支小小的牛角吹管,再想想刚才用掉的牛黄和珍珠粉,都忍不住咋舌,这哪里是吹喉药,简直是“救命仙丹”。
方言捏着牛角吹管转身时,杨援朝正领着另一个中年汉子往这边赶,汉子怀里也抱着个孩子,那孩子同样小脸通红,脖子上隐约能看见连片的红疹,哭闹声嘶哑得厉害。
“方大夫!您快看看!这娃跟刚才那孩子一模一样!”杨援朝跑得急,额头上全是汗,“是隔壁三队的,今早也起了疹子,烧到快四十度了!”
周大海的脸“唰”地白了:
“遭瘟的,咋又来一个?这玩意儿传得这么快?”
方言没应声,快步迎上去,粗略一看便皱紧了眉,孩子舌尖红得发亮,同样带着“杨梅舌”的征兆,喉咙里时不时发出“嗬嗬”的梗阻声。
“先隔离,跟刚才那娘俩放一个棚子。”他对着杨援朝吩咐,又转头看向李卉,“再按刚才的方子配一份吹喉药,动作快点。”
李卉刚应声,就见抱着孩子的汉子“扑通”一声差点跪下:“方大夫,您救救我孩子!听说您用金贵药,我们家砸锅卖铁也买!”
“哎呀,不用你花钱,药材我们有。”方言扶住他,语气沉而稳,“先去隔离棚,我这就过去处理。”
说着,他先拿着配好的第一支吹喉药,往先前那娘俩的帆布棚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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