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给我提供下意见,咱们也能互相参谋参谋。”
老陶还有贺普仁两人听后都点了点头。
他们确实是有这方面的经验,贺普仁是在非洲那边治疗过癌症,老陶是自己家里的长辈传承了这方面的经验。
方言也是他们两人的上司,让他们留下来也算是工作任务。
当然是答应下来了。
接下来,方言又让护士准备一个相对安静的病房。
现在病人不算多,病房还是比较好安排的。
过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后,人终于来了。
廖主任和高寒走在最前面,后面跟着的几个一看穿着就是刚回国的人。
方言目光在他们几个人脸上扫过,发现好像都挺正常的。
就在方言纳闷的时候,后面出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大概六十多岁。
那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宽大睡衣,脖颈微微前倾,像是被什么重物坠着。
他被几个身体健壮的男人抬着从楼梯走了上来。
这个人如果是站着的话,身材应该相当高大,并且还有些胖。
方言感觉应该在两百斤的样子。
“方言!”廖主任先对着方言招呼。
方言立马带着贺普仁和老陶迎了上去。
“廖主任。”方言对廖主任回应道。
“来我给你介绍下,这位就是回来治病的司马先生。”
复姓司马?
方言治疗了这么多病人,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复姓司马的。
“这些都是他的家人,保镖,秘书,助理。”
方言上去和一行人挨着握手。
“司马先生,一路辛苦了。”方言握住轮椅上男人的手,指尖触到的皮肤温热却有些虚浮,对方想抬手回应,却因身体沉滞只微微动了动,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响,颈侧的肿块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将宽松的睡衣领口顶出明显的凸起。
方言目光快速掠过他的面庞,面色潮红中透着一丝灰败,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,嘴唇干裂起皮,说话时嘴角歪斜得厉害,显然肿块已经压迫到了面神经。他顺势扶了扶轮椅扶手,指尖不经意间碰到男人的胳膊,触感松软却无实肉,是久病耗虚了气血的模样。
“方主任,久仰大名。”司马先生的妻子上前一步,递过一个烫金封皮的病历夹,声音里藏着难掩的焦灼,“我们在国外找了不少名医,都说这肿块没法消,前儿到香江后晚上突然疼得厉害,连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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