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东华对着方言说道:
“我跟你一块儿去拿药。”
方言点了点头,接着两人下楼去中药房拿药。
中药房的人也是很久没看到方言亲自来了,有些惊讶的问道:
“方主任,您怎么亲自过来了?有新病人到医院了?”
“嗯,狂犬病。”方言点头。
“啊???”中药房值班的药师几个人一脸懵逼,那玩意儿不是发病必死?怎么方言接诊了?
中药房里瞬间静了两秒,几个药师手里的戥子、药勺都停在半空,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负责抓药的祝鑫最先反应过来,放下手里的药包凑上前,声音都压得低了些:“方主任,您没开玩笑吧?狂犬病……这病不是说发作了就没治吗?咱们医院还能治这个?”
旁边整理药柜的小药师也探过头,眼里又惊又好奇,他刚到中药房没两年,只在课本里见过“狂犬病”的记载,从来没听说过中医能治。
方言没多解释,把处方笺递过去,指了指上面的药味:“按这个方子抓,大黄单独包,标注‘后下’,斑蝥要去足炒透,别弄错了剂量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桃仁去皮尖,地鳖虫得用陈货,别拿新晒的,新货药性太烈。”
陆东华在一旁笑着帮腔:“你们方主任心里有数,这方子是仲景的经方改的,以前治过不少例,放心抓。”
“经方?”祝鑫愣了愣,接过处方笺仔细看,大黄、桃仁、地鳖虫……这不是下瘀血汤吗?他以前给妇科病人抓过这方子,治产后瘀血腹痛的,怎么跟狂犬病扯上关系了?
但看方言和陆老的神色都笃定,他也没再多问,赶紧招呼同事按方抓药:“小吴,你去把陈地鳖虫找出来,我来称大黄,记得单独包!”
小药师应了声,快步走到药柜最里面,翻出一个贴着“陈地鳖虫”标签的陶罐,倒出几只通体黑褐、质地干爽的地鳖虫,又拿放大镜仔细看了看,确认没有杂质才敢称重。祝鑫则拿着戥子,小心翼翼地称大黄,一钱的量不多,他反复称了三遍,才把药粉倒进专用的牛皮纸包里,用红笔醒目地写了“后下”两个字。
方言站在一旁,目光没离开过药柜:“斑蝥呢?拿出来我看看。”
负责管毒性药材的王药师连忙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密封的瓷瓶,倒出三只用白纸包好的斑蝥,递给方言:“方主任,这是上个月刚炮制好的,去足炒透了,您瞧瞧。”
方言捏起一只,放在鼻尖闻了闻,又对着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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