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整天不开心,说是我们不理解他,说他压力很大,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,就又带着他出去旅游散心,不过旅游的时候又和他吵了几次,后来回到家里后,他就说要离婚。”
“那我当然不可能同意这件事儿了,他爸妈也不同意,然后家里好些人都劝他,然后他就不说话了,开始自说自话,说是周围有好些人都在和他说话,我们就把他送到医院去检查,这次检查说是神经官能症。”
“然后我们就送他到精神病院去了,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拿着刀子划脖子,还好被我们发现了,后来我们就怕了,就把人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疗了,过了一段时间后,那边说不是神经官能症,说是精神分裂。”
“治疗了好些日子,到现在也没治好。”
“反倒是症状越来越凶了,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,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恐惧,或者突然就对外边的一切不闻不问了,就像是现在一样。”
这时候他家里另外一个人递上来了国外的治疗文件和检查报告。
方言微微走起眉头,打开文件看了起来。
他快速翻阅着国外的检查报告,目光停留在“幻听、情绪淡漠、睡眠障碍”等关键词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诊台,转头向家属进一步追问:
“他出现幻听后,除了说有人跟他说话,有没有说过这些声音是在指责他、或者命令他做什么?比如让他别吃饭、或者觉得周围人要害他?”
家属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有!前阵子总说‘有人在骂他赚黑心钱’,还说我们给他的饭里下了东西,宁愿饿肚子也不吃,后来我们只能端着碗看着他吃,他才肯动筷子。”
“那他恐惧的时候,一般是在什么场景下?比如看到特定的东西、或者听到某种声音后突然害怕?”方言继续追问,眼神始终关注着患者的状态,患者依旧低着头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,对周围的对话毫无反应。
“大多是晚上!”另一位家属补充道,“有时候半夜突然坐起来,说‘窗外有人盯着他’,抱着被子缩在墙角发抖,我们开灯给他看,说什么都不信,非得等天快亮了才敢躺下,所以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。”
方言皱起眉头来,他来到患者轮椅边,拿起患者的手开始切脉。
左右手摸完后,发现脉象浮滑。
接着方言打算看看他的舌苔,他先试着对患者说道:
“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患者没有说话也没任何的反应。
接下来方言就对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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