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没人。”
方言当即答应,和老爷子一起去打电话。
“今天这么快就没病人了?”方言对着老爷子问道。
陆东华说道:
“就看了两个病人,放假是这个样子的,只有第一天时间是最忙的,后面都没几个人了。”
“西苑医院那边也这样,只有当时你在同仁堂的时候不一样。”
说罢他对着方言问道:
“怎么样,今天的病人都是什么疑难杂症?”
“一个腰椎第4、5节结核,伴有腹股沟溃口,病史八年,曾在美国接受多次手术未愈。”
“一个急性肾功能衰竭,伴昏迷、抽搐、舌苔焦黑干涩,病史两个月,在美国治疗无效。”
“还有一个重症肌无力“痿证”,病史三年,在新加坡和美国治疗无效,表现为眼睑无力、肢体乏力、食少眠差。”
“还有个椎管狭窄症,其实是“风痱”,表现为下肢无力、行走困难、腰背发凉,病史两个月,在国外神经科治疗无效……”
“还有个是在国外被诊断成精神分裂,但我重新诊断是肝郁化火、阴虚内热引发的“郁证”,表现为幻听、情绪淡漠、睡眠障碍,病史约一年。”
“这五个人都安排了住院。”
老爷子听到都是一些怪病,就对着方言询问起了到底是怎么治疗的。
方言干脆直接把自己带着的医案交给了老爷子,让他自己看,然后自己就拿起电话开始打了起来,给廖主任汇报了过后,方言又给崔院长那边汇报了。
讲完过后,老爷子这边也看完了方言的详细医案。
他对最后这位有些同情了,说道:
“这也太惨了点,居然是被自己老婆给气疯了。”
“不知道经历了啥?”
很明显老爷子也知道,家属肯定是不会啥都给方言讲的,和家里人吵架的事儿都是一笔带过的。
陆东华合上医案,手指在“郁证”那一页轻轻敲了敲,语气里带着惋惜:“家属说‘因钱吵架’,这话听着简单,里头指不定藏着多少没说透的事儿,要么是钱的数额大,让他压力扛不住;要么是吵架时说了重话,戳到他的痛处了,不然不至于憋成这样。”
方言闻言点头:“我也觉得没那么简单,他幻听总提‘赚黑心钱’,说明心里对‘赚钱’这事很愧疚,可能之前做生意有过纠结,或者被人指责过,吵架只是个导火索,把压在心里的事儿都勾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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