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满是感慨:
“真是……真是没想到,这病居然真的能治。之前是我们见识浅了,没找到办法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嗨,这有啥委屈的!”张福摆摆手,毫不在意,“我知道这病难治,你们当时也是按规矩来的。要不是方大夫找到这方子,我现在还不知道咋样呢!今天请你们来,就是想让你们也听听这方子,以后再遇到像我这样的病人,也能多条路不是?”
这话让王站长和李医生瞬间松了口气,眼眶甚至有点发热。
他们原本做好了被指责、被围观的准备,却没想到张福不仅没怪他们,还想着让他们“学本事”,这份心胸,让他们既愧疚又感动。
当时可是他们给人家判了死刑的。
“对,对!”李医生赶紧点头,从包里掏出笔记本,“我们今天就是来学习的,方主任的医案、你的恢复情况,我们都想好好听听,回去也好整理出来,给其他医生看看。”
就在这时候,张福指着门口说道:
“诶,又来人了!”
张福话音刚落,门口又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,三四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那里,为首的是市第二医院的急诊科主任,当初张福发病时,也曾被送到那里抢救过,最后同样被告知“无特效药,建议回家准备后事”。
几人刚进门,目光就和张福撞了个正着,脸上的尴尬比王站长他们更甚,市二医院的急诊科主任手里还攥着一份皱巴巴的病历,正是当初张福的急诊记录,显然是特意带来的医院备份。
“徐主任,你们也来啦!”张福认出了他,依旧热情地招手,拉着哥哥往门口走,“快进来,里面刚整理好位置,方主任给你们留了靠前的座儿,听得清楚!”
“……”众人无语,还前排?真是……
市二医院的徐主任愣在原地,看着快步走来的张福,喉咙动了动:“张福,你……你真的全好了?”
他之前在医院内部会议上还提过张福的病例,说“狂犬病仍是医学禁区”,现在亲眼看到张福活生生站在面前,还这么有精神,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。
“好透了!”张福说着,还原地转了个圈,“今天我还去外边跑了一圈呢,一点事儿没有!方大夫用的是《金匮要略》里的下瘀血汤,把我身体里的瘀毒排出去了,今天讲座会细讲,你们可得好好听,以后再遇到这样的病人,就不用让他们回家等了。”
徐主任汗颜,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病历,上面“建议家属做好心理准备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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