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、说情,基层卫生院的同志也不好硬顶。”
张院长补充道:“辨证的问题,我们也组织过赤脚医生培训,可他们基础太差,那个辨证圆盘,好些人学了能记住,回去就忘了。白晓春同志去静升镇,也是为了重点指导那边的医生,可人手有限,实在顾不过来全县的试点公社。”
方言点点头还是没表态,说道:
“嗯,行,咱们先吃饭!”
听到方言这么说,赵书记他们才松了一口气,赶紧笑着张罗,并说道:
“后厨还有菜没上来呢,咱们先吃!”
方言这时候看到已经又医生护士拿着饭票来食堂打饭了,他突然想起李可的事儿,于是对着几个人问道:
“诶,对了,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李可的医生是吗?”
“李可?”张院长和赵书记一怔,没想到方言的话题这么跳跃。
一旁的何阳倒是反应快一些,他说道:
“有!有李可这个医生,今年八月份考过,九月份在这里开始上班的。”
“之前这个人是赤脚医生,医术非常好,非常好学,这次一起跟着白医生去那边公社了。”
方言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:“哦?他也去静升镇了?”
何阳点点头,说道:“白医生临走前提过一嘴,说静升镇那边病人多,赤脚医生辨证总出岔子,李可大夫经验足,让他跟着去能多搭把手。而且他是本地人,静升镇周围的村子都熟,老乡们也信他。”
“他在医院里口碑怎么样?”方言对着周围人问道。
张院长放下碗,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:“口碑是真不错,尤其是看慢性病和急症,好多老乡说他‘药到病除’。前几年他在城郊公社当赤脚医生,十里八乡的人都找他看病,有时候半夜都有人敲他家门,他也从不推辞。”
“那怎么现在才进县医院?”方言明知故问。
赵书记叹了口气:“前几年说了些不该说的话,身上还有事儿。今年全省统考招中医,他考了全县第一,我们才把他调进来。这人医术没说的,就是性子太直,不爱说话,也不怎么合群,院里有些同志对他还有点看法。”
“什么看法?”方言追问。
“就是觉得他‘野路子’,”何阳压低声音,“他没正经拜过师,全靠自己看书钻研,还总用些偏方、大剂量的药,有些老医生觉得他不符合规矩。但说实话,他开的方子是真管用,不少疑难杂症,别的医生不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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