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方言这里面六个药方,又两个都是抄的李可后世总结的。
听到方言点头确认,李可的眼睛亮了亮。
“六个方子……方主任这本事,真是厉害啊!”他感慨着,语气里没有半分客套,全是发自内心的认同,接着他说道:“不瞒您说,这肝炎的辨证施治,我琢磨了快十年了。”
李可转身从自己包里取出一本装订成册的草稿本,封面已经磨得脱了线,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,有的地方还画着草药图谱。
他翻到中间一页,指着上面的批注说:
“您看,我早年间就觉得,肝炎不能只盯着‘湿热’这一个症型,像有些老乡长期劳作、脾胃虚弱,光用苦寒药退黄,身子根本扛不住。我试着在茵陈蒿汤里加过黄芪、白术,效果是有,但总觉得差了点劲儿,要么退黄慢,要么脾胃护不住,一直没找到最合适的配伍。”
他抬头看向方言,眼神里带着几分探寻:“直到用了您的一号包、三号包,我才明白问题在哪儿,您这方子既抓准了‘湿热瘀滞’的根,又暗合了‘扶正固本’的理,就拿治慢性肝炎的三号包来说,我尝过药味,里面应该有柴胡、郁金疏肝,又有党参、茯苓健脾,比我之前瞎琢磨的方子周全多了,老乡们吃了也没说胃里不舒服的,这才是真能落地的好方子啊!”
说到这儿,李可顿了顿,看了看桌上的药包,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色,声音也放低了些:
“就是……方主任,您这药包只标了‘一号’‘三号’,没写具体的方剂配伍和剂量。我知道这是您的心血,按说不该多问,但您也知道,基层看病变数多,有时候遇上特殊情况,想根据老乡的体质调整药量,都摸不准底子。”
“我不是要打听您的秘方,就是想跟您请教请教,比如这一号包里,茵陈和栀子的比例怎么配才既能快速退黄,又不伤阴液?还有三号包里的疏肝药,您是怎么把握柴胡的用量,避免劫肝阴的?这些都是我在临床上一直没搞透的问题,要是能听听您的思路,不仅我能学到东西,以后给老乡看病也更有底了。”
方言听到李可的问题,一时间表情有些怪异起来了。
李可说的两个药包,正是自己抄李可的未来完整版,方言看到他手里那本写满批注的草稿本,又看了看他眼底的求知欲,心里忽然有些触动,眼前的李可,明明比自己年长二十多岁,却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,反而像个谦逊的学生,只为求得医术上的精进。
他想起自己抄自李可后世的那两个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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