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干部在坐,基本上是坐不满的。
所以安排飞机上的座位还是相当方便的。
方言也是没想到,今天晚上就可以走,他本来以为明天才能走呢。
晚上九点的飞机,也就是凌晨就可以到家里了。
算起来也是出门五天时间。
一点毛病没有。
接下来,趁着还有点时间,方言就和萧汉玺交流了一下脉学方面的知识,这事是之前方言说过的,他也是针对萧家脉学挺感兴趣。
李可的一些著作在他晚年的时候都能买得到了,好多东西对大部分人都不是秘密,但是萧汉玺家的脉学可就不一样,买不到。
所以下午时间,方言就抽了两个小时和萧汉玺交流。
办公室里,方言和萧汉玺相对而坐,桌上摊着一本泛黄的线装古籍。
这是他老爹总结的写的手稿。
他能拿出来这些东西,也不是因为瞧得起方言,是方言拿了自己在古籍里面看过的脉决出来交流。
这才让他把家传的东西拿了出来。
“萧家脉学最讲究‘望气定脉、闻声辨机’,不像寻常脉法只重寸关尺的浮沉迟数。”
萧汉玺指着书页上的手绘脉图,对着方言说道:
“就说这‘六阴脉’,寻常医家多判为虚证,我们萧家却要结合患者的气息、语声,若是气息沉稳、语声洪亮,未必是虚,反可能是寒凝血瘀的实证。”
方言皱起眉头,试图理解。
萧汉玺接着又是一顿讲解,方言才点了点头,说道:
“和我之前接触的脉法区别挺大,大部脉决更侧重脉形与病症的对应,比如弦脉主肝、洪脉主热。你们这萧家脉学把‘气’和‘声’纳入进来,倒是拓宽了思路……”
方言也说不上哪个好了。
他顿了顿,想起在同仁堂的时候临床遇到的病例,说道:
“有次遇到个患者,脉细如丝,按说该补,但他说话有力、面色红润,我当时没敢贸然用药,现在想来,倒是契合‘实证假脉’,用萧家的脉学刚好能对得上,但是如果用一般的脉决就会出错,只用从其他方面来判断。”
萧汉玺眼睛一亮,连连点头:
“没错,是这个理!我爸说,脉是气血之窗,但窗后未必是全貌。我家传的口诀里有‘脉虚气实当通瘀,脉实气虚宜补元’,说的就是这个辨证关键。”他伸手搭在方言手腕上,指尖轻按,“你试试我的手法,按而不压、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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