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?求你了!求求你了!”
她甚至抬起手,“啪啪”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两下,力道不轻,留下红印。
“我打我自己!我让你解气!家驹,你看!我打我自己了!我知道错了!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她眼中的疯狂褪去,试图用这种极端的悔改打动卫先生。
“你看,孩子们还在国外等着我们呢……我们一家人好好的……我再也不那样了……我发誓!我发誓行不行?家驹……你说句话啊……你原谅我这一次……”她将脸贴在卫先生冰冷的膝盖上,声音哽咽,肩膀剧烈抽动,看起来无比可怜和卑微。
这巨大的反差,让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方言头皮发麻,这女人太可怕了,从刚才的泼妇骂街、歇斯底里,瞬间切换到此刻的卑微跪求、自扇耳光、痛哭流涕,让门口本就吓呆的秘书助理更是目瞪口呆,大气不敢出。
方言微微眯起了眼睛,心中警铃大作——这种极端的情绪转换,简直就是人格中扭曲的控制欲和不稳定的模板了。
这根本不是真正的悔悟,而是另一种更危险的控制手段,试图用示弱和自虐来重新捆绑对方。
卫先生会不会吃这套?
方言看向卫先生,这会儿他只是低着头,静静地看着她。
能看到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动容,没有愤怒,没有悲伤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,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疲惫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几分钟后卫太太的哭声渐渐低下去,她充满希冀地抬头,却在撞上丈夫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时,心彻底沉入了冰窟。
“说完了?”卫先生的声音依旧平静,甚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。
这三个字,彻底粉碎了卫太太最后一丝幻想。
卫太太脸上的哀求瞬间僵住,随即如同劣质的面具般寸寸碎裂。
那卑微的、楚楚可怜的表情迅速被一种更可怕的、混合着绝望、羞愤和被彻底拒绝的疯狂所取代。
“你……你还是人吗?!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尖利得几乎破音,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嘶吼。
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来,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失控而剧烈摇晃,指着卫先生的手指抖得像风中落叶。
“我这样求你!我都这样求你了!你还是这副死样子!卫家驹!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!还是被狗吃了?!”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,所有的温柔、悔改荡然无存,只剩下最原始、最丑陋的怨毒和癫狂。她一把抓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杯,狠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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