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现在是怎么个情况?之前她可是说要报复我们呢。”方言在病房外边小声对着廖主任问道。
廖主任看了看周围,方言明白他是在找个别人听不到的地方。
于是方言指了指侧面一间空病房。
廖主任心领神会,然后跟着方言走了进去。
进了个房间后,廖主任才说道:
“我去的时候这人情绪很不稳定,对着我一顿控诉,说了一堆的事儿,反正大概意思就是后悔带着丈夫回来了。”
“她说,要不是你当初一定不要她们陪同,事情也不会这样,说这根本是毁了她的家!还说早知道就不该来治病!以前卫家驹疯是疯,可至少她听话!现在倒好,清醒了反倒要离婚,这算哪门子治好?!”
廖主任摇头感慨:“听听这道理!人病了嫌疯,治好了嫌清醒,横竖都是别人的错!
方言咂咂嘴发出“啧……”的一声。
他也是无语了,这女人还没意识到是自己的错误,还要在别人身上找原因,从她的话里也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控制欲是多强。
她居然非常怀念当初丈夫疯掉的日子,因为那会儿丈夫还是被她控制的听话状态。
操控感对她们来说是最重要的。
对目标失去控制是她们完全没办法接受的。
接着廖主任继续说道:
“嗐,你也别太往心里去,这种人很偏执,打死都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,反倒是会怪罪其他人。”
方言笑了笑说道:
“我没往心里去,只是替卫先生感觉到害怕,没办法想他当初过的都是什么日子,表面上挺风光,实际上并不是人过的日子,行了,您继续……”
廖主任说道:
“然后就开始控诉卫家驹了。”
“说她为卫家当牛做马十几年!没有她父亲帮卫家驹,卫家驹算个什么东西?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甩开所有人?”
“接着又说肯定是有人教唆的!专干拆散家庭的缺德事!要我给她做主。”
“最后她实在憋不住,要求我今天必须把你撤职查办了。”
“说你一个医生,竟敢拦着家属接病人回家,还教唆病人离婚!这种医德败坏的祸害,留着就是协和的耻辱!”
廖主任说到这里,翻了个白眼:
“按她这逻辑,治病医生劝患者远离不好的环境,岂不都该坐牢?”
方言笑了笑,这人也是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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