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量……这热量……
龚庆:别说人了,就算是阴兵来了,估计都得被撑哭!
阴兵大哥:……
阴兵大哥:幸好,我不吃饭。
“爸!妈!”
坐在对面的王也,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他看着道君那“弱小无助”的眼神,赶紧伸出筷子,试图拦截自家老爹的下一波“攻势”。
“够了!够了啊!”
“您看看!道君那碗都堆成啥样了?”
“人家是道士!讲究‘食不言寝不语’,讲究‘七分饱’!”
“您这……您这是填鸭呢?!”
“去去去!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!”
王卫国眼睛一瞪,直接用公筷把王也的筷子给敲开了。
“道长是贵人!又是修行之人!”
“修行之人消耗大!不多吃点怎么行?!”
“你以为都像你啊?天天瘫在那儿不动弹,喝风都长肉!”
转头,他又对着张正道,露出了那副春天般温暖的笑容:
“道长,您别听这逆子瞎说!”
“您敞开了吃!不够咱还有!厨房里备着双份呢!”
张正道看着王卫国那真诚、热情、甚至带着一丝“怕招待不周”的惶恐眼神。
他心中,轻叹了一口气。
罢了。
这也是……一份“因果”。
一份名为“善意”的因果。
他深吸一口气。
也不再讲究什么“食不厌精”了。
夹起顶端那块摇摇欲坠的鲍鱼。
一口,吞下。
撑死算工伤吗?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那几瓶珍藏了五十年的茅台,已经被干掉了一大半。
主要是王卫国在喝,张正道只是浅尝辄止。
但即使如此,王卫国的脸色也已经红得像关公了。
他的眼神开始迷离,舌头也有点大了。
但他的手,却死死地抓住了张正道的手腕。
不肯松开。
“正……正道道长!”
王卫国打了个酒嗝,喷出一股浓郁的酱香味。
“不!道……道君!”
“我……我老王,是个俗人!”
“我有眼不识泰山!”
“但我知道……您……您是有大神通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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