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电话,他对着那青年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回道:“我叫陈文山。”他现在也庆幸自己的父亲认识这人,要不然自己一行人就要被抓走。
他也很是好奇,一个乡下人怎么会认识自己的父亲。听刚刚的对话,自己的父亲对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小的人还很客气。
贺云天把陈文山解开,知道他是陈栋梁的儿子,再绑着不合适。他指着另外三人问道:“这三人也是你们玻璃厂的人?”
陈文山看了一眼说道:“不是,包括我在内,我们五人都不是玻璃厂的人。”
听完之后,他的眼里闪着精光。刚刚那个嚣张的人,这是一直往玻璃厂上引,估计有着别地目的吧。
他继续问道:“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?”
陈文山老实的回答道:“我和那个还在外面的人算是表兄弟吧,这几人都是他的朋友。”
“什么叫算是表兄弟?”
“我父亲和他妈妈是表兄妹的关系,我们算是二辈表亲,不算是太亲。”
听到这里,他更加确定这三人有着别的目的,看来要提醒陈栋梁注意一下。
“那你们这些枪都是哪里来的?”这几人看着也不是跑山的猎人,玻璃厂武器库应该也没有猎枪。
陈文山解释道:“只有那把五六半是我带来的,其他的枪都是他们自己的,和我没有多少关系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跑到靠山屯来,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老虎的。”
“我是听胡兵说的,就是一开始被你踹飞的那个。”
把外面还躺着的胡兵拎进来,别冻死了。又把他和其他三人关起来,陈文山则让他等在大队部里面。
考虑到陈栋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,贺云天就回家了。临走之前对陈丽华说,要是有人找他就派人去他家叫自己。
回家的路上,遇到好几个外来的人,这些人带着枪在外面游荡。
回到家,给家里人报了一个平安。童歌问道:“云天,刚刚怎么回事?”
贺云天笑了笑道:“这几天不是出现老虎吗,这个事情不知道被谁传出去。屯子里来的不少的陌生人,他们自然需要住宿的地方,刚刚那几人看上了我们家。”
听到这话,四人很是无语。
时间过得很快,到了下午的时候,屯子里的一个民兵来到贺云天家,说屯子里有个开开车的人找他。
贺云天估计,这人应该就是陈栋梁。整个安平县的卡车都没有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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