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药,两人各自躺下。
一夜好眠,次日醒来,宁舒颜准备蒸馒头,然后看要把豆渣饼怎么处理一下。
上次买了那么多的豆渣饼,还有在她看来挺次等的粮食,得在明面上有消耗呀。
豆渣饼混合一点面粉,调味炸成固定形状,应该能当个配菜吧,主食应该也行。
都试试好了。
至于馒头,做几个放在空间就是了,邮轮上的馒头精致过头了,并不适合光明正大的吃。
刚掏钥匙要去开隔壁地窝子的门呢,一阵吸鼻涕的声音带着哽咽传来。
宁舒颜一扭头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一个晚上不见,李娟做贼去了?
眼下青黑,嘴皮子发白。
一问就不得了了,李娟直接哭了出来。
这哭声惊动了谢承勋和对面地窝子的人。
那人钻出来看了看,是女人家谈话的样子,也不像是谁欺负谁,又钻回去。
天天上工,累都累死了,还没顺口的东西吃,没啥心思凑热闹八卦。
宁舒颜还是把门打开了,对着谢承勋摆摆手:“没事,你先洗漱吧,我要是没过来,你把水烧一下。”
谢承勋就钻进去烧水了。
宁舒颜把人带到这边的地窝子才问怎么回事。
李娟抽抽噎噎的说了。
宁舒颜心道,这还跟自己有关了。
不得不说,时代的限制,让一些会耍嘴皮子的人得到了表演的舞台,屁权利屁本事没有,就会用一套说辞恶心人。
还是不够累啊。
宁舒颜觉得谢承勋会为她的行为兜底买单,也只是局限于他自己的能力内能补偿上去,并不会为自己针对苟鹏程,所以还得自己动手。
于是拉着李娟问一问其他人的反应。
“大家都怕被冠上那样的名声,以后要是回城的机会来了,猛然提及一下身上盖着的标签,那不完了。”
也就是小恩小惠啥的,吸引不到同盟。
宁舒颜安抚了一会,眯了眯眼,在李娟耳朵边说了一件事。
李娟立刻瞪眼:“真的?”
宁舒颜指了指这个地窝子:“你说呢?”
李娟这时候才张望一下周围,捂着嘴笑了,有这么一件事吊在前面,就算苟鹏程是他们爹,这时候也会奔着这件事来。
苟鹏程,哼。
就你会故意拉拢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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