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是一只火红色的黄皮子,会不会招惹什么大祸?
他怔立了良久,这才关好了鸡舍。觉得一扇木门并不够严谨,又找来圆木抵住,见没有什么疏漏,这才回到了房中。
屋子里灯光跳跃,暖意融融。太爷爷见儿子鼻涕冻出来多长,连忙掀起被子,对儿子道:“赶紧暖和暖和。鸡没怎地吧?”
爷爷把两手塞入被子里,摇头道:“鸡是没什么事,不过我打的是一只火红色的黄皮子,看样子是成气候了。鬼怕恶人,有我这个野驴子在,估计咱家不会发生什么事,我担心屯子里哪位老人们会遭殃?”
太爷爷长叹道:“遭殃又能怎样?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不用想那么多了,还是早早睡觉吧。研究研究明天如何挣钱,买两斗白米才是正事。”
爷爷一想也是,这些年来,谁又关心过自己?当下脱下衣服,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。
谁知,夜里十点左右,爷爷正睡得迷迷糊糊,忽听到大门口有人喊道:“张金山!张金山在家吗?”
爷爷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,趴窗朝外一看,见大门口有灯光闪动,急忙穿上衣服跑出了门外。
来者名叫张振山,是我爷爷的堂哥。当时讲究家族大排行,张振山老大,我爷爷老二……一直排到老五。
爷爷见大哥到来,连忙把他请进了院子里。
张振山左右观望,似乎有些顾忌,过了半晌,这才低声对我爷爷问道:“金山,你是不是得罪黄皮子了?”
爷爷向来轻狂,听他如此一问,嘴角流露出满不在乎的笑意,不屑地道:“不但得罪了,还把黄皮子摔了一下,只是没能把它摔死,让这孽畜给跑了。怎么啦?到你家偷鸡去了?”
张振山脸生惧色,暗中扯了一下爷爷的衣角,低声道:“要是单纯偷鸡我就不来找你了。黄大仙把我奶给迷上了,六七个人也整不住。外边说话不方便,到屋子里说去。”
二人一起走进房中,各自坐下,张振山便开始讲起发生在他家的怪事。
张振山是二叔张世友的大儿子,他家共有六口人,分别是父母、两个妹妹、一个弟弟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。
奶奶虽然八十一岁了,不过耳不聋眼不花,眼下自理完全没有问题。
天降大雪,也无事可做,老太太在儿子的房中坐了一会。冷飕飕的,感觉也没有什么意思,还不如倒在被窝里舒服。
于是便摸起了拐棍,先到外边撒了一泡尿,然后回到房中就准备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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