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?我可是你大奶呀!”
爷爷轻咦了一声,看了看张老太太的眼睛,见她眼球失色,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力,立刻停止了抽打。尴尬地一笑道:“大奶,你被老黄给迷上了,所以我就打了你几巴掌。”
张老太太惊愕迷茫,嘴唇翕动,少气无力地道:“是吗?我什么也不知道啊,就像是做梦似的,梦见我在戏台子跳舞。你小子突然冲了过来,扯着我的头发就打,这把我给打的……”把身子一翻,便传来了鼾声。”
张世友见母亲安静了下来,这才怯生生地走上前来,笑着说道:“难怪屯里人都叫你野驴子,确实有点驴性。两个大耳刮子,还真给她给削老实了!金山,黄皮子真的走了吗?”
爷爷掰开老太太的眼皮,看了看她的瞳孔,点头道:“邪魔确实已经离体。不过邪魔附体并非钻入人的身体里,而是在百步之内对病人进行迷魂控制。
“我见这只黄皮子报复心很强,估计不会善罢甘休。二叔,把所有人都召唤出来,每个人拿一根大棒子,墙角旮旯,墙窟窿、柴火洞子都找一找。
“妖鬼都怕恶人,如果见到黄皮子就给我往死里打;即便是找不大黄鼠狼,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。”
张世友见这个桀骜不驯的野小子说得条条是道,心中欢喜,便扯着嗓门喊道:“丫头小子们,拿起棍棒,咱们一起打黄皮子去!”
张岐山与两个姐姐一直都躲在角落里,受气姥儿似的憋郁了半晌,听到这话,立刻就来了精神,纷纷拿起了棍棒,朝门外走去。
全家总动员,就开始在院子里翻找了起来。足足找了半个多时辰,别说是黄皮子,就连一根毛都没见到。
东方泛白,乌云的后面出现了晨光。
张世友看了一眼天色,便摆手道:“不用找了,估计黄皮子早就跑了。金山呐,你一宿也没合眼了,赶紧找个地方睡上一觉。我让你二婶子把那只鸡炖了,再炒几个菜,咱爷几个好好地喝上几盅。”
爷爷也觉得再找下去也是徒劳,便点头道:“不找就不找吧,我把大门关上。”便和张岐山朝大门口走去。
北风呼啸,乌云翻滚,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。
那哭声时断时续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,仿佛有人在极度痛苦中挣扎哀嚎。爷爷一凛,惊叫道:“不好!又有人被迷上了。”
众人皆是一惊,纷纷走出了大门。侧耳听去,这哭声是从村西头传来的,凄厉的哭嚎声中,还夹杂着男人的咒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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