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叹道:“这刘大宝也是穷的,做梦都想发财,整天想着捡钱。结果被贪财的小鬼儿给迷上了。这家伙捡了好多冥币和纸钱,抱着烧纸料子大喊发财,结果让我给破了。”
二人惊叹不已,纷纷朝他投来敬佩的眼光。
静默了一会儿,李学文突然说道:“东坟圈子那只黄鼠狼还没抓着呢,她与咱三个都有仇。野驴子,你懂得道法,咱几个哪天收拾它一回?”
爷爷摇头道:“不用去了。我每次路过东坟圈子,都察看一番,始终也没发现有黄皮子的气息,估计这王八羔子是逃走了。”
张振山笑道:“我兄弟一定是长了辟邪骨头了,这些妖魔鬼怪一听野驴子大名,个个闻风丧胆!”
李学文也哈哈笑道:“野驴下山,黄皮子不安!”
爷爷抬腿踢了他一脚,笑骂道:“臭书呆子,你才是神驴呢!”三个人你推我打,相互追逐,十分开心。
别看我爷爷降伏了好多妖鬼,但他在当地的名气并不是很大。一是他年纪小,又因他爱打架的缘故,给人留下的印象不是太好。
二是因为附近还有三个大仙儿,分别是一男两女。这三个大仙儿不但不会算命、会看香,还不会跳大神。那嗓门、那韵味,一般戏子都比不了。
而我爷爷既不会忽悠又不会整景,与三个大仙比起来,名气可差多了!
不过我爷爷的本事还真不是吹出来的,无论谁得了什么样的怪病,只要我爷爷一到场,叨咕几句或大骂几声,立刻就好。
加之张振山、李学文等人背地里一顿宣传,跟风的人也跟着疯传了起来:野驴子不但出马了,还是昆仑山上的某位大仙附体。那本事大了去了,比其他三个大仙的本事可强多了。
添枝加叶,神乎其神,如此一捧,附近十里八村,无论发生什么怪事都找我爷爷。
当时我爷爷还不满二十岁,天生狂野,年轻气盛。拿东北的土话讲,就是有点儿耍勺。只要有人敢请,他就敢去。
其实爷爷年轻的时候贪心很重,你们想一想:大老远把大仙请来的,无论治好治赖,谁家不得给一些赏钱啊?
即便是不给他赏钱,最起码也得好酒好菜地招待他一顿。正因为爷爷心起贪念,又不懂得推却,也给我爷爷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。
这都是后来之事,咱暂且不讲。且说我爷爷为了完成清云道长的遗愿,一心想找到那个婴煞。可这婴煞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,始终没有出现。
爷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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