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老君庙的关三过上了。可过不到半年,吴寡妇又嫌弃关三家里穷,又和下洼子的顾大鹏好上了。
“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子,为了吴寡妇争风吃醋,这架可没少打了。关三虽然手黑,但他个子小,身体单薄,打不过顾大鹏,每次打架都让顾大鹏揍得鼻青脸肿。”
刘万全讲得口干舌燥,喝了一口水,继续讲道:“去年农历六月,不,是七月,关三不知在哪喝了几盅酒,回家后就想起自己的憋屈事儿,他越想越憋气,越想越窝火,酒壮英雄胆,他别着一把尖刀子,就去了顾大鹏的家。
“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没说几句话,就动起手来。关三借着酒劲,一气之下,就把顾大鹏和吴寡妇都给捅死了。他自己也喝卤水自杀了。
“关三、顾大鹏、吴寡妇都是单身,他们几家身旁都没有什么亲人,加之人性也很臭,即使死了,也没人给他们发丧。
“吴村长怕把尸体放臭了,就派人到吴寡妇家中去搜一搜,还真翻出几块银圆来。后来吴村长就用这些银圆,给吴寡妇买了一口棺材,从外村雇来几个人,在小北山上挖了三个墓坑。
“顾大鹏家里还行,家里还有一个板柜,就用板柜把他成殓了起来。关三的家在老君庙,距离这里较远,身旁又没有亲人。吴村长就找来一领炕席,裹不裹不,就草草地埋葬了。”
道士听完,眉头紧锁,再次问道:“他们到底是六月还是七月死的?”
刘万全想了想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不太记得了,好像是七月。哦,对了,我记得三天圆坟,正赶上七月初七!”
道士心头一激灵,急忙对我爷爷和李学文吩咐道:“你赶紧带人去掘坟,坟里应该有婴煞!如不尽快铲除,别说这两个孩子,你们全村子的人一个也好不了!”
李学文笑着说道:“哪还有婴煞了,早被我打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了。”
道士手捻须髯哈哈一笑,然后讥讽似的说道:“无知的人并不可怕,最可怕的,是从无知堆儿里挑出的聪明人。你们打死的根本不是什么婴煞,而是一个阴胎!”
爷爷如梦方醒,对李学文道:“学文,赶紧准备打鬼的家伙式,咱们到小北山看看去!”
刘万全、赵喜春自告奋勇,也要参加。爷爷不敢决定,扭头看了一眼那道士。
那道士点了点头,把手向身上一摸,像变魔术似的从身上取下一个布包裹,对我爷爷道:“小子,这是打鬼的法具,你拿着吧。单凭你那几把桃木剑是很难降伏这帮恶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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