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学文苦笑道:“身上的伤口容易治疗,心灵上的伤口很难治愈。我在读书的时候,很羡慕民主和自由,一直再往这方面努力.
“然而……唉——!自打我离开校园的那一刻,我已经厌世了。谈起父母,我李学文并非不孝之子。可母亲病魔缠身,胖成那样,能有几年活头?
“父亲固执己见,去年又从老陆家买来那些土地,以眼下的形势,你说我家还有个好么?不说了,内心的痛苦无人能解,失去的光阴无处寻觅;以后有什么事请你尽管往我身推,我不怕报复,愿为你分担!”
爷爷见他如此低沉,本想劝他几句,毕竟文化有限,对什么民主、自由更是一窍不通,只能含着眼泪,哭着说道:“咱俩是最好的兄弟,为了我,以后你要再谈死这个字,我就跟你急眼。”
李学文见我爷爷如此在乎自己,便嘿嘿一笑,说了一句:“我不想死了,好好活着还不行么!”
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,哈哈大笑,便起身回家了。
爷爷生怕奶奶担心,一直也没讲出太爷爷真正的死因,这件事也就过去了。夫妻二人相亲相爱,互尊互敬,对姚家二老也是极为的孝敬。
自打太爷爷死了之后,爷爷也想不再涉足江湖,因为经常驱邪打鬼,会与鬼邪结怨,长期下去,妖魔报复家人怎么办?
有心收手,可青云子的遗愿尚未完成,因为婴煞还在世间,估计不出五年还会祸害人间。所以我爷爷始终没有罢手,一直在寻找婴煞的踪迹。
最近的一年里,李学文的道法进步很快,虽然不能和我爷爷相比拟,但要对步罡踏斗、披发仗剑、发符施印等无所不通。所以就把一些诸多小事都推到李学文的身上。
而李学文为了排遣心中的苦闷,有请必去,爷爷自然轻松了许多。
大山里的人们善良,知道李学文整天为别人奔忙很不容易,每次做法完毕,都赏他们一些钱或物。
一则盛情难却;二则干这行的不能跑空堂,每次临走时,李学文都收下少许的钱物,回来之后,必须分给我爷爷一半,这样一来,两家日子都过得不错。
时日匆匆,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,我爷爷也有了自己的儿子,起名叫张天缘,意思就是天赐之缘。
而李学文家境虽然优越,模样也是没的说,可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讨不着媳妇,为此父母不免唉声叹气。
李学文不但是我爷爷的好兄弟,而且还有半师之缘。办满月这天,他自然要提前两天到场,忙前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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