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扇嘴巴子不解恨,干脆我就给你来点狠的,劈手抓过头发,咬牙还说道:“你那玩意不是不老实嘛?老子今天就给你废了!”
抓着头发向后一推,高海涛忍痛不住,连连后退两步,单等距离合适的时候,爷爷飞起右脚,朝着他的裆下猛踢过去。
这一脚用尽全身的力气,把一肚子的火全都撒在这一脚上了。
高海涛忽觉两脚悬空,向后飞出四五尺远,“咚”的一声撞到后墙上,又反弹回来。要没有后墙挡着,说不定会飞出去多远。
高海涛两手捂着裆部,倒地打滚,大声嚎叫:“诶我的妈呀!我的命跟子啊!唉呀!疼死我啦!救命……”
我爷爷越想越气,哪管他嚎不嚎叫不叫的,冲上前去,劈头盖脑地一顿暴踹,把他踹得鼻青脸肿,鼻血直穿,爹一声妈一声地惨叫,那惨叫声简直无法形容。
姚玉秀吓得浑身发抖,孩子站在一旁放声大哭。她急忙上前安慰孩子,结果孩子没哄好,自己反觉得委屈,也哭了起来。
爷爷见妻儿哭成一团,心里更加难受,觉得踢打不解恨,索性抄起板凳子,照着高海涛的脑袋砸了过去。
姚玉秀如梦方醒,见丈夫要对高海涛下死手,这还得了!大吼一声:“不要啊!”急忙冲了过去,一把将爷爷的后腰搂住,劝阻道:“把人打死了你要蹲监狱的?”
爷爷的脾气向来火爆,正在气头上,哪里听得进去,喝道:“蹲就蹲,今天我非得弄死这个王八犊子!你给我滚一边子去!”身子一晃,撇开妻子,再次举起板凳,要将他砸死。
就在他举起板凳的刹那间,姚玉秀突然冲到前面,张开双臂,泪蒙蒙地朦胧注视着他,哀求似的说道:
“金山,我求求你啦!千万不能砸死他。你把他砸死了,你也得去偿命。要是你没有了,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呢?
“这畜生固然可恨,但罪不自死,你打他几下,出出气就算了。还不如把他送到大队部,当着全体干部的面,揭开他丑恶的嘴脸,然后在交给公安局处理他。”
爷爷听奶奶如此一说,也渐渐冷静了下来。于是便放下手中的凳子,照着他的身子猛踹几大脚。
夜深人静,高海涛的呼救声特别的大,好像杀猪一般,把附近的居民都惊动了,估计夜校出了大事,都纷纷向这里跑来。
见高海涛横倒在北墙下,浑身是血,脑袋肿得像猪头似的,闭着双眼,一动不动,只是还在喘着粗气。
爷爷在屯里人缘颇佳,当得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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