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立业也不勉强,笑道:“那你考虑好后再和爷爷说吧。”
昆城酒吧。
冯东向老板椅上的马泰汇报道:“三爷,鲁大炮没扛过去,已经没气了。”
“他还是什么都没说?”马泰将身子深深陷入真皮软垫中,几天时间让他头发白了一半。
这几日,集团的娱乐场所生意如他预料一般,快速蒸发。
被小姐诬陷抓进派出所的人里不乏大佬,引得官方介入。
虽说整治行动没给他造成什么实际性损失,但也进一步扩散了此事,让不少老板对辉煌集团的娱乐场所望而却步。
“他什么都没交待,临死还说自己是被冤枉的。”冯东道。
“倒是没想到还是个硬汉。”马泰心里憔悴,已经从最初几天的愤怒咆哮,变成了现在的萎靡不振:“这么说,线索又断了?”
“也不是毫无所获,还是从鲁大炮手下那里找到些线索。”
马泰立马从椅子上坐了起来,整个人精神不少:“哦?什么线索?是找到鲁大炮背后指使的人了?”
“鲁大炮有一名心腹曾被叫去他的办公室,让其帮忙买些中药,但鲁大炮后面又觉得不放心,说是爸爸交代的,还是自己亲自去买,便放弃了让这名心腹买药的决定。”冯东说道:“这名心腹也是听鲁大炮喃喃自语喊什么爸爸才把这件事记在心上的。”
“爸爸?鲁大炮他爹不是十几年前就死了吗?他哪来的爸爸?”
能做马泰产业的代理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,身份背景早就被调查个一清二楚。
为确保手下人的忠诚度,不少代理人的双亲都是在马泰的监控之下。
“难道是他认得干爹?”马泰轻敲桌子,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他自己招人,最看重的就是忠诚。
鲁大炮在这件事前,一直对自己还是挺忠诚的,就算有干爹,也早就有人汇报,让他知道了。
可直到鲁大炮死,他都没听过对方认过什么干爹。
“三爷不觉得这事有些熟悉吗?这和我们之前派去学校三人身上发生的事如出一辙。都是一开始好好的,忽然就反水了,同样是胡乱的认爸爸。区别只有那三人还清晰的记得认过谁做爸爸,而鲁大炮则连最近的事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是说,这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?”马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马泰眯起眼睛,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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