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无事,我也不过多打扰,告辞。”朱岳的目的性明确,讨不到便宜就选择告辞离开。
司正道没作挽留,拱手送客,却在众人即将转身离开时喊了一声:“元昊,庄鹤他人近来可好。”
朱岳手下四人中唯一没有开口说过任何话,一直淡漠着注视一切的齐元昊转过身子。
他穿着一身黑西装,头发向后竖齐,两手戴着一双白手套,四十多岁的年纪看来却十分年轻且帅气,很像是英伦电影里的贵族管家。
“岳父身体不错,有劳司老费心了。”齐元昊表情淡漠,礼貌性的回了一句。
司凤耀见老爹关心别人也不关心自己,哼了一声。
朱岳停下脚步,对着齐元昊调笑道:“倒是忘了你岳父是司老大过命的兄弟,你手头的班子都是继承你岳父的,若是想回司老大手下,尽管说一声,朱某绝不拦着。”
齐元昊的表情依旧很淡漠:“岳爷说笑了,他是他,我是我,我岳父年轻的时候效命司家,不代表我也要效命司家。我跟着岳爷更有前途。”
朱岳摸了摸光头,哈哈笑道:“难得见你还会拍马屁。”
等朱岳几人走后,司凰语搀扶着司正道回了房间,激动问道:“爸,你没事了?”
“好很多了。”司正道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,缓缓说道。
“是谢神医治好了父亲吗?”司凰语看向谢宽,双眼满含感激之情。
“老夫可没这个本事。”谢宽连忙否认,他的神情中同样十分震惊。
他之前为司正道把过脉,就在半个小时前,司正道的脉象还衰弱无比,整个人也已到了油尽灯枯。
仅仅只过了半个钟头,怎么就能站起来了?
“司老,可否容老夫再把一次脉。”谢宽十分好奇司正道的身体状态,在他的身上的反常现象多少有违谢宽几十年的医院常识。
“有劳谢神医了。”司正道现在也摸不准自己的情况。
他先前半只脚都已经踏入了鬼门关,对周边的事物也已迷迷糊糊,只听到女儿好像在哭,然后是叹息声。
最后又有一颗什么细小的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喉咙里。
也正是吞咽这颗东西,原本干涸的身体好像注入了湍湍细流,又重新滋润起来了。
谢宽静静感受司正道手中的脉象,表情时而疑惑时而舒展,看得司家一行人紧张不已。
待到谢宽重新坐定,司凰语紧张问道:“谢神医,我父亲的状况现在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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