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卑鄙无耻,狡诈恶徒,把我和那个混蛋丢到城外,荒郊野岭,没有帮手,周围连个鬼都没有……”
“你没有帮手,他也一样没有啊,我觉得你已经很有优势了。”
“你还有脸说,你到底对那个德桑蒂斯做了什么?他一直咆哮着你的名字,眼睛都在冒火,打起来完全不要命,看看我的脸!”
“只是烧掉了一块皮嘛,至少你还活着。”
“只是?至少?”
“消消气,你看,你放走了杰克·格雷夫斯,我都没说你什么,你又怎么好意思跟我计较?”
“……沃恩·韦斯莱,如果不是我们还处于结盟状态,不是目前的环境不适合内讧,我现在就想对你念死咒!”
正听着,屋内的争吵忽然顿住。
然后,门悄无声息打开了,将站在门外的唐纳德,暴露在屋内两人的视线中。
门内是套房的客厅,和唐纳德之前睡的卧室是同样奢华的风格,采光也极好,明媚的阳光将客厅照得纤毫毕现。
一张书桌正对门扉摆放,沃恩·韦斯莱伏在案前,正摊开信纸书写着什么。
书桌另一边的沙发上,端着一杯酒的巴巴吉德·阿金巴德,面色不善地瞪着唐纳德:“格雷夫斯家的小子,偷偷摸摸在外面干什么?”
唐纳德没有理会他,一瘸一拐走进来,看着沃恩:“你们没有抓到杰克·格雷夫斯?”
正在写信的沃恩抬起头,看了他一眼,又看看阿金巴德。
阿金巴德狠狠灌下一口酒,转过身,唐纳德这才注意到,对方狼狈极了,头发乱得像是刚被鞭炮炸过。
袍子也破破烂烂,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,左脸一大块皮肉几乎成了焦炭,伤口周围密布着恶心的水泡。
不敢想象这位资深老巫师,究竟遭遇了多么艰难的战斗。
所以也难怪他心情不好,灌下酒就开始破口大骂:“还有脸质问我为什么没抓到人?我看你们格雷夫斯简直是一群废物,蠢货,瞎子,活该你们遭难!”
“……”
本来就因为族人死伤惨重,心情不好的唐纳德,很勉强才压抑住怒火,但语气也有些控制不住,隐含威胁:“我希望您尊重格雷夫斯家族,阿金巴德先生,即便你是联合会副会长……”
“怎么?尊贵的格雷夫斯还想把我抓起来?我就骂你们废物,怎么了?自己的族人被一个记忆魔法大师在脑子里植入了东西都不知道,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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