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手迹!” 她把手册凑到通讯器前,泛黄的纸页上写着,“2024 年教小宇画星,从日落到天黑,没计时,没任务,只因为小宇笑得开心 —— 乐是初心的根,没乐,暖就成了空壳!”
小远突然拍了下脑袋,牛皮本从手里滑下来,记阿默故事的那页,“画星时笑得直不起腰” 的字迹开始发虚。他想回忆和阿默叔叔一起画星的快乐,脑子里却只有 “任务时间”“完成指标”:“我…… 我想不起笑得直不起腰的感觉了!” 他的脸发白,手指僵得厉害,“刚才试着按任务画星,越画越累,一点都不开心!”
周围的孩子也跟着慌了:“我画星时总想着不能超时,忘了怎么笑了!”“我捏泥巴时盯着计时器,没感觉到粘手的好玩!” 孩子们的声音裹着沮丧,核心金属盒的暖光 “嗡” 地一下,从 100% 跌到 8%,盒缝里的灰雾像潮水般涌出来,缠上玻璃罐,罐壁的薄霜越结越厚。
“不能让快乐被任务偷走!” 阿树突然抓起一把泥巴,往通讯器的麦克风里塞 —— 泥巴带着阳光的暖,顺着信号飘过去,落在星朗的手心里。“星朗弟弟,扔了任务卡!”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格外坚定,“我曾爷爷捏泥巴,想捏多久就捏多久,有时候蹲在老巷里,从下午捏到天黑,就因为捏得开心!你闭上眼睛,别想时间,就想‘我要捏一颗让自己笑的星’!”
星朗犹豫着捡起泥巴,任务卡还躺在脚边,可泥巴的暖、桂花的甜香慢慢钻进心里。他闭上眼睛,手指随意地捏着,泥巴沾在指尖,滑溜溜、粘乎乎的,不像之前那样盯着计时器:“好像…… 有点好玩?”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捏着泥巴的手指灵活起来,一会儿捏个圆,一会儿压个坑,“我把泥巴捏成小刺猬的样子,行不行?”
“当然行!” 阿树的眼泪笑出来,他把玻璃罐举到通讯器前,“你看我的泥巴星星,想长多少片叶就长多少片,没人规定它必须是五角的!快乐就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!” 玻璃罐里的泥巴星星,卷着的新叶慢慢舒展开,灰白的绒毛重新染上金红。
小远突然拉起身边的几个孩子,在雪地上手拉手转圈,笑声震得檐角的冰棱都在抖:“星朗弟弟,听我们的笑声!” 他的笑声带着肆无忌惮的快乐,“画星不是任务,是和小伙伴一起疯、一起笑!你也找个小伙伴,一起捏泥巴、画星星!”
阿柚扯了把带着雪的松针,塞进通讯器的缝隙:“闻闻这松针!” 她的声音裹着笑意,“不用数秒,想闻多久闻多久,闻够了就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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