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欲盖弥彰呗。”苏晚从背包里掏出瓶水,递给阿凯,“越是坏得彻底的人,越要装成好人。就像维克多,以前还捐钱建学校呢。”
阿凯喝了口水,方向盘打了个弯,避开路上的**:“也不全是装的。去年内罗毕闹疟疾,绿洲生物捐了一大批特效药,救了我堂妹的命。但我总觉得不对劲,他们的研究员从来不在白天出门,实验室的卡车半夜才往图尔卡纳湖开,上面盖着黑布,谁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。”
安全屋在华人聚居区的老楼里,两室一厅,家具都旧得掉漆,但很干净。阿凯把门窗检查了一遍,拉上厚重的窗帘:“我去楼下守着,有情况吹口哨。”
刚坐下,老吴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,屏幕上的他顶着黑眼圈,头发乱得像鸡窝:“林总,线人找到了!是‘星火’公司当年的老员工,叫陈叔,现在在绿洲生物当仓库管理员。他说林墨的‘意识永生’实验需要大量‘意识载体’,就是身体健康的年轻人,最近三个月,已经有十几个流浪少年失踪了,都跟绿洲生物有关。”
“他怎么确定是林墨干的?”林野握紧了笔记本,“我父亲的笔记里没提过‘意识载体’。”
“陈叔偷看到林墨的实验记录了,上面有‘星火’的标志,还有你父亲的签名——但陈叔说,那是伪造的,你父亲的签名最后一笔是上扬的,伪造的是平的。”老吴把一张照片发过来,“这是陈叔拍的实验记录,你看看。”
照片上的字迹歪歪扭扭,“意识永生计划·阶段三:载体适配”几个字格外醒目,下面画着个复杂的设备图,和父亲笔记里的“意识保护程序”设备有七分像,但多了个连接人体的接口。“他在我父亲的技术基础上,改造成了害人的工具。”林野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
晚上八点,陈叔来了。他七十多岁,背有点驼,手里拎着个布包,进门就往身后看,确认没人跟踪才敢进来。“林先生,你长得真像你父亲。”他握住林野的手,掌心全是老茧,“当年我还是个学徒,你父亲手把手教我修设备,他常说,技术是用来救人的,不是用来发财的。”
林野把父亲的笔记本递给他,陈叔翻到第一页,看到父亲的照片,眼泪立刻掉了下来:“老林啊,我终于等到你儿子了。”他从布包里掏出个U盘,“这是我偷偷拷贝的实验数据,林墨的‘意识永生’,就是把人的意识提取出来,存到芯片里,再移植到‘载体’身上。但现在技术不成熟,移植过的载体都活不过一个月,那些失踪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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