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抱着人挪活树挪死的念头,简单收拾了一下,差点咬啐了半口小白牙买了一张普通舱机票就上了飞机,奔向了大植子们心中的精神母国:阿麦瑞肯!
同机过来的一舱人,除了零星的几张国外面孔之外,别人都是欢天喜地的,只有荀展一脸的无助、茫然、还带着些许不安。
荀展是个没什么雄心壮志的人,也有点社交恐惧症,他毕生的愿望就是有份稳妥的工作,赚些够花的小钱,有个三室一厅的房子,娶个安份的媳妇,安安生生踏踏实的过完这辈子,老来去公园和老太太们跳跳舞,和老头们下下棋,然后两腿一蹬,回归故里。
突然一下要去往异国他乡,去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环境,让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,一路上都死死的抱着他那小小的行囊,似乎里面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。
下了飞机这种不安感更加强烈了。
茫然的看了一下周围,回忆脑子里临来时候堂哥对自己的嘱咐,荀展掏出了小本本,上面记着堂哥让自己下飞机后就来的地儿。
地方很好找,且荀展的英文也还行,至少简单的交流完全没什么问题,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,而且还是过了六级的,上学的时候还参加过英文的演讲比赛,虽然只拿了第三名,只要没遇上口音重的美国佬,日常交流没啥大问题。前公司也有外籍的同事,大家平常用英语的地方很多。
来到地方,荀展抱着自己的小行囊找了个空位坐下来,不住的打量着周围的行人,同时焦急的等候着过来接自己的堂哥,此刻的荀展就如同头次在火车站,等着父母给自己买东西回来的小娃娃。
等着等着,睡意袭来,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旮逼的座位,让人高马大的荀展几乎就伸不开腿,睡是没有办法睡的,睁个大眼一直抗了十几个小时,就算是铁打的人儿也吃不消啊,所以,此刻宽大一些的座椅,让荀展不由开始打起了盹儿。
不能睡!
这是荀展给自己的大脑强加的潜意识,只不过这玩意没有能抗多久,点了十几下脑袋之后,荀展依旧睡着了。
做梦了。
可惜并不是什么美梦。
这个梦已经伴着他快一年了,时不时睡着之后,梦里便会出现一个让荀展烦心的东西。
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公司一次团建说起,团建地是一处深山的民宿,一个小村,小村早就没有本地人了,被一个公司买下来搞起了民宿,价格并不便宜,一晚六百多的价格,直逼都市五星级。
村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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