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,仿佛要将那株枯蛊挖出来。
“啊!好痛!好痛啊!”他翻滚着,撞在嶙峋的岩石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李怀祯冷眼旁观,眼底没有半分怜悯。他缓缓蹲下身,看着孟沅痛苦扭曲的面容,轻声道:“知道吗?不死之身,有时候比死亡更可怕。你会永远承受这种痛苦,直到神魂俱灭,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孟沅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血丝:“你……你不得好死!”
“我?”李怀祯嗤笑一声,站起身,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。我至少还能死。而你,只能永远痛苦地活着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,背影在血色月光下显得格外冷漠。孟沅的惨叫声在身后回荡,却再也无法让他回头。
不死之身,本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,此刻却成了孟沅最深的诅咒。
他蜷缩在冰冷的土地上,感受着枯蛊日夜不停的啃噬,连死亡都成了奢望。
而李怀祯,早已踏上了寻找裴青衍的路。
他知道,真正的决战,才刚刚开始。
李怀祯的心情从未如此畅快。
身后是孟沅撕心裂肺的嘶吼,那曾经不可一世的不死之身,如今只能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。
李怀祯嘴角微扬,甚至哼起了一首古老的调子,脚步轻快地朝着断崖深处走去。
他要去追上糜巡,联手将裴青衍彻底抹杀。
然而,当他穿过一片扭曲的瘴气林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脚步一顿。
空旷的裂谷中,糜巡正孤身一人,与裴青衍、宋柚、祝卿好三人激战。
刀光剑影,灵力四溢,糜巡竟丝毫不落下风,每一招都凌厉如风,逼得三人不得不联手应对。
他的身形在光影中穿梭,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刃,锋芒毕露。
李怀祯微微挑眉,眼底闪过一丝讶异。
糜巡的实力,竟已强到如此地步?
就在这时,边有容与徐北楼从暗处走出,一左一右,如两座山岳般挡住了李怀祯的去路。
他们的目光冰冷,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李怀祯停下脚步,轻笑一声:“怎么,这是要人多欺负人少?”
边有容冷声道:“李怀祯,你今日插翅难飞。”
“哦?”
李怀祯摊开手,一脸无辜。我不过是个路过的,何必如此紧张?”
徐北楼握紧了手中的剑,冷哼道:“路过的?你那点心思,谁看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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