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,在许多水族看来,这是早晚的事情,毕竟这两方龙宫相邻,实在太近了,而且势力相差太过悬殊。
真正令人震惊的是,那云梦龙子是以最残忍酷烈的方式,强占了鄱阳龙宫,他将那位老龙尊给斩了,并且将其首级悬于高阙之上,用于威慑鄱阳水族。
可有趣的是,没有一位鄱阳臣属对此有任何异议,不仅如此,还有众多水族江君,供其驱策使唤,对这位龙子发出的号令,全都是依言而行,没有任何反抗,温顺到让人想要嘲讽,这是不是一群没有脊梁的谄媚之徒。
不过,在稍加了解内情之后,知情者又不免对鄱阳水族中,这条老龙麾下的臣属,报以同情的目光。
无论是多么有风骨的臣子,也不可能在自己的主君犯下了残害同族的罪行后,还敢为其摇旗呐喊,表明忠心,决意追随到死,至少表面不会有谁吭一声的,不然这就是自绝于水族,与神洲龙族为敌。
站不住半点道义,势力拼不过,打又打不过,可以说,鄱阳旧臣即便是想当丧家之犬的机会都没有。
在外界了解到了内情,对鄱阳水族的旧臣表示同情异或者是大肆嘲讽的时候,也在用一种好奇的目光,观察窥探那位以龙子之身,执掌龙宫的云梦龙子。
虽说这位龙子早年间就是声名在外,但以刑狱之名而流传的名声,可着实称不上是什么好名声。
如今行事虽然也称得上酷烈,但是这风格嘛,却是显得颇为温和,可以乃是心胸宽广,宽宏大量之辈了,哪怕是他将鄱阳水族视作奴仆般驱使——他本可以全杀了,没有谁会为他们喊冤报仇。
“十六哥,信江君托我向你问一问,您可有闲暇?他想要拜见您!”
早已没有了愁眉苦脸之色,如今的太泊君,可谓是光彩照人,乍看上去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,走路都是六亲不认的姿态,终于有了几分云梦龙子的威势,不过这等威严,一碰到风时安就漏了气。
明明是血亲兄弟,可风崇光看向风时安的目光之中,却是不自觉地流露出谄媚讨好之色,这并不仅仅是他的主观意识,他自身的血脉本能亦有此意。
“信江君?这都多少天了,那条老鼍龙总算是睡醒了,知道来拜见我了?”
风时安笑了一声,听起来有几分不屑,可实际他也没有拒绝。
他如今的局面乍看一片大好,以龙子之身,行龙尊之事,入主一方龙宫,更是压得原本的一众旧臣,不敢有半点怨言,任劳任怨,供他使唤。
可实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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