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完整的音节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。
老爷爷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惧,微笑着说:“孩子,别怕,我不是坏人。你是我在山谷里采草药时发现的,你受伤了,我把你背回来的。”
李牛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,但眼中依旧充满警惕。他努力想回忆起自己是谁,来自哪里,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,像是被人抹去了所有记忆。
这时,屋外走进来两个人。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,个子不高,走路有点跛,说话结结巴巴:“爹……爹呀,这,这是,谁家的小,小孩,可,能,是是哑巴,胸膛……有……个……怪胎……记,大,大人,嫌,弃,丢,丢的。”
另一个是他的妻子,个子矮小,只有一米一左右,但眼神很温暖。她端着一碗温水,小心翼翼地走到炕边,用毛巾轻轻擦拭李牛脸上和手上的泥土。
“孩子,别怕,我们不是坏人。”她温柔地问,“你叫什么名字?家住哪里?家里有些什么人?”
李牛拼命想回答,但脑袋一阵剧痛,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在里面。他的记忆像被厚厚的迷雾笼罩,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穿透。泪水再次涌出眼眶,他只能无助地摇头。
在老爷爷的照料下,李牛的伤势渐渐好转。老爷爷一家三口——爷爷、儿子唐云山、儿媳张春花——都很喜欢这个孩子。他们发现李牛不仅懂事,还很聪明,虽然暂时说不出话,但学东西很快。
老爷爷今年七十多岁了,身体依旧健朗,还是村里有名的中医。他的儿子唐云山小时候因为一场高烧留下了口吃和跛脚的毛病,媳妇张春花则是天生矮小。夫妻俩结婚十年一直没有孩子,所以对李牛的到来格外高兴。
“这孩子是上天赐给我们的。”老爷爷常对儿子儿媳说,“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。”
于是,老爷爷给孩子取名“福娃”,希望他能给这个家带来好运。唐福娃——这个名字就这样成了李牛的新身份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福娃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。唐云山虽然说话结巴,但心地善良,经常笨拙地想和福娃玩耍。张春花更是把福娃当成亲生儿子,每天给他洗衣做饭,晚上还会给他讲故事。
老爷爷则一心想治好福娃的嗓子。他经常冒着风雪翻山越岭,去深山和悬崖上采草药。每一次出门,他都会带上干粮和绳索,有时要走一整天才能找到想要的药材。
张春花则负责熬药。她总是小心地控制火候,把药熬得恰到好处,然后耐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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