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喜糖……”
他缩了缩脖子,飞快地瞄了他妈妈一眼,见没有挨骂的迹象,才继续道,“我就偷偷拿了几颗。然后我听见周叔叔在屋里哼歌呢,哼得还挺高兴的,我就赶紧跑了。”
这句话如同天籁!
楚萍一直紧绷的心猛地一松,几乎要落下泪来。
她激动地蹲下身,握住军军的手:“军军,你说的是真的吗?你真的听到周叔叔在哼歌?”
“嗯!”军军用力点头。
楚萍立刻抬头,急切地看向曹凤兰,眼中充满了希冀:“凤兰姐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麻烦你带着军军,跟我去一趟公安局,把这话跟公安同志说一遍?这很重要,这能证明文远当时确实在家!”
曹凤兰毫不犹豫地点头,语气干脆:“这有什么麻烦的!能帮上忙就行。走,我们现在就去!不能让好人平白受冤枉!”
楚萍带着曹凤兰和军军火急火燎地赶到公安局,找到了包队长。
“包队长!我们找到证人了!他能证明文远昨天下午案发时在家!”楚萍激动地说。
包队长非常重视,立刻安排了专人,在曹凤兰的陪同下,仔细询问了军军。
孩子虽然有些紧张,但描述的情节清晰、细节生动,并且时间点与案发时间高度吻合。
这份证词的可信度相当高。
不过包队长还是问了军军都拿了哪些糖?
当军军说出来的糖跟周文远买来的喜糖一样的时候,这个证词更为有力。
做完笔录后,包队长对楚萍说:“楚萍同志,军军小朋友的证言非常关键,它构成了周文远同志有力的不在场证明。我们会立刻进行核实。”
但是,包队长话锋一转,解释道:
“不过,按照程序,单凭这份证词,我们还不能立刻完全排除周文远同志的嫌疑并结案。因为我们目前的证据链是:军军的证言证明周可能在家;而目击者的指认和你们之前的冲突,证明周可能有动机。这两者形成了矛盾。”
“因此,”包队长继续沉稳地说道,“最稳妥的办法是,我们为周文远同志办理取保候审。”
“这意味着他可以先回家,但在案件彻底侦破前,需要保证随传随到,不能离开本地。我们会将主要侦查力量投入到沈云栀同志提出的新方向上,找那个‘女扮男装’的真凶。一旦真凶落网,或者找到其他确凿证据能完全排除周的嫌疑,我们会立刻正式撤销对他的调查,还他彻底清白。”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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