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像白晞镜像们啊!”
话音一落,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居然把自己给吓了大跳,连忙将善孝义三丹各取出一枚。
李十五吸了三口丹气,面色稍霁,火光将他影子拉长,在斑驳墙上扭曲如若鬼魅。
只听他朗声吟诵一句诗:“孝义为骨善作舟,神佛见我尽低头,天公若敢治我罪,爻帝爻后……”
李十五话声突然顿住,起身不断朝着虚空作揖,口吻恭敬而谦卑,直率且坦诚。
“帝与后在上,这可是白晞随口念叨的,他背地里暗藏反骨之心,不像我生是大爻人,死是大爻鬼,永忠于爻帝爻后……”
一夜,就这般悄无声息过去了。
天色将明,晨光熹微。
李十五踏着露水,望了天空一眼道:“今日是离纵火教‘破冰’,倒数第九日了!”
说罢,朝着一个方向而去。
正午时分。
棠城境内,群山之间。
一座古旧戏楼,就这般屹立此处,戏楼一共分为九层,其中隐约响起戏子呜咽悲鸣之声。
此刻。
棠城境内一位位山官,以及诸多修士,就守在戏楼之外,一副束手无策且满心忌惮模样。
“哟,方大福报还没死呢,本还想着给你和你媳妇上香的。”,李十五双手背在身后,双眼眯笑着,语气多有调侃。
“方……方大福报,道友这是何意?”
“说你啊,十斤福报方堂!”
方堂无奈笑道:“李道友当真是妙语横陈,只是‘福报’二字又怎能用斤两来衡量?”
他目光瞄向戏楼,叹道:“已经有个金丹前辈,将这只戏妖路数试探出来了,所以就不需要我等山官炮灰送死。”
“可问题是,我等绞尽脑汁,也琢磨不出该怎样诛杀于他,这一出戏又该怎样唱?”
李十五默默听着,跟着一起愁眉苦脸,满眼忧心忡忡。
方堂是善,可他李十五未尝不善。
偏偏下一瞬。
“呵呵,好一个刁民!”
李十五一步跨越数百丈距离,停在一行人身前,眼神冷得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前……前辈,求您饶了我们吧!”,王大石王小石两兄弟磕头求饶,在满地碎石中磕得前额血肉模糊,鲜血流淌满脸。
就连玉床上两个‘比’字老头儿,都因心中恐惧而抱得更紧了些。
李十五居高临下,就这般冷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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