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十五低着头,眼神怅然:“在星官白晞一番自述之中,他道了最后一句:帝非帝,后非后。”
“李十五,你依旧是不懂白某之心啊!”
“今日这场赌局我虽落败,是命,亦是变数。”
“不过并不代表白某,愿意就此放弃。”
李十五之声,在金色大殿之中不断回荡,一时之间,竟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悲怆之意。
他道:“就在那时,天地间居然出现密密麻麻白晞,放眼望去,白晞,白晞,赫然全是白晞。”
“白晞竟是要以自身一人之力,独抗整个大爻,还有两大国教。”
李十五语气低沉:“晚辈看不懂这些,只知道白晞最后化出一口深不见底黑洞,将那一位位存在,甚至爻帝爻后,全部给吸了进去。”
他身后那口黑洞,并未跟随他,而是直接留在那一页白纸上,同时那些日月星三官,以及两大国师,爻帝爻后,从始至终在洞中未出来过。
而随着他话音落下。
毫无疑问,殿中再次陷入长久沉寂。
那一道道身影仿佛凝固在时光之中,连呼吸都不可闻。
终于,其中一位开口:“我怎么觉得,这故事荒谬到,我都有些快信了呢?”
另一位道:“这白晞,有这般大的本事?”
李十五却是旁若无人一般,继续讲了下去。
“那一日,大爻少了一位位存在之镇压,彻底陷入晦暗之中。”
“十相门一位位国教徒尤为恶兽出笼,开始肆意以大爻百姓人命为乐,让人替罪,又或是绊他人脚,更如害群马一般所过之处人畜死绝……”
不知何时。
李十五眼中开始布满条条血丝,声音也愈发沙哑,指节更是因紧握而泛白。
“晚辈眼睁睁看着,十相门教徒将孩童推入火坑,美其名曰‘净罪’;将老者吊在城门,称其‘挡了国运’,他们甚至弄出一种‘人性棋局’,以活人为棋子,输一局便碾碎一枚‘棋子’。”
“而十相门之罪首,是一位名为黄时雨的女子,她自称拥有笔相之力。”
李十五话音带着丝丝颤意,仿佛每个字都裹挟着血与尘的沉重:“我人山之客,命陨十相门之手的不在少数。”
“而他们,皆是为了守那大爻三十州。”
“其中有贾咚西,有云龙子……,还有一位星官之子,名为妖歌。”
殿中,一尊存在开口道:“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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