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位相人躯体陡然间鼓胀如球,接着竟如熟透的脓疱般炸开,腥臭血水溅了乾元子满身!
“砰,砰,砰……”
接连不断的爆裂声在雨幕中炸响,一个个佝偻相人的躯体不受控制地膨胀、扭曲,最终炸开成漫天腥臭之血雾。
雨水混杂着暗红的液体,将乾元子枯槁的身形染得斑驳淋漓,也衬得他眸光愈发晦涩凶残。
“相人之术,停!”
潜龙生大喝一声,接着死死盯着乾元子:“学你者死,像你者亡,模仿你都模仿不得,老丈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
对这一切。
乾元子置若罔闻。
在他眼中,唯有自己那十五徒儿。
“唉,乐子没了!”
李十五叹了一声,他觉得乾元子说一句,万千相人跟着学一句,这一幕还挺好笑的。
接着望了望脚下黑土,周遭种仙观。
又朝着背后盯了一眼,只见辰氏一族千道扭曲黑影,依旧顶着一双猩红眸子,齐刷刷站位他身后。
不由摇头一笑:“唉,没想到混迹这么久,到头来属于我的,除了种仙观外,居然就是我一直看不上眼的赌之道生。”
“不对,还有鸦爷!”
横梁之上,那张漆黑乌鸦嘴仍在。
“徒儿啊,你在叽叽咕咕什么呢?”,乾元子柴刀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,混着雨声,有种令人牙酸的摩擦之感。
李十五却突然道:“师父,其实我们本就是同一人,真的!”
顷刻之间。
风雨禁声,宛若暂停。
乾元子嘴唇翕动,话声沙哑:“同一人,徒儿你莫不是种仙给自己种疯了?”
李十五道:“你不信问问那些相人,他们能看见我和种仙观吗?”
“答案是看不见的,只有你能瞧见徒儿。”
乾元子回头,盯着潜龙生道:“后生娃,我徒儿方才说啥了?”
潜龙生沉默一瞬,开口道:“老丈一人自言自语,晚辈不见令徒,也不见令徒说话。”
乾元子闻得此言,神色宛若要食人一般:“徒儿啊,你又耍阴招想骗为师是吧?”
李十五笑道:“棺老爷之中,堆积成山的人腿,还有一些骨制之品,一根红绳,一页黄纸,甚至有几瓶丹药……,这些林林总总之物是师父你的?”
他眼神笑意不再,转而泛起一抹讥诮之意。
“老东西,我就是你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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