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,更试图构建一个系统的解答框架。虽然还不成熟,但方向清晰,击中了他内心的图景。
聂建仪沉默了几秒。南舟的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期,没有空谈理想,而是构建了自洽的商业模型。
“那我倒要问问,投入多少,产出多少?何时可以达到收支平衡甚至盈利?你,敢不敢立军令状?”
南舟:“……”
这个周期很长,没有人敢说具体的周期。聂建仪笃定了这一点,将南舟架在火上烤。
“聂总,”易启航的声音闲闲响起,他转动着手里的笔,“关于戏台,我插一句。发布会场地之所以选在那里,首先是因为——这改造费,项目本来就迟早要花。现在把它用起来,不就是最大的节省和效益前置吗?如果您坚持认为戏台不合适,那我就得启动备用场地,十万预算能不能包住,我可不敢保证了。毕竟,好点的酒店宴会厅,光场租就不止这个数。”
程征常舒一口气,刚刚他特别担心,南舟被激将真的立下军令状。
易启航成功将话题转移了。
聂建仪正要继续施压。
“聂总,”易启航再次开口,这次他的语气少了几分随意,多了些郑重,“关于盈利,我是个外行。但我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:业务线赚的利润是钱,但职能线——比如品牌、公关、设计——赢得的行业声望、社会口碑和长期软实力,难道就不是钱,不是另一种至关重要的资本吗?”
他身体前倾,目光诚恳而锐利:“一个能从自己土地上生长出来的、真实动人的故事线,其传播力和说服力,胜过买来的一百篇通稿。我们现在筹划的,或许不能立刻体现在当期财报上,但它能为华征,为这个项目,赢得比金钱更宝贵的信任基础和未来空间。这笔账,是不是得从更长远的维度来好好算一算?”
如果不是有人在,南舟真的想和易启航击掌相庆,这刀补得太好了。
聂建仪沉默了片刻。她能感到,会议室里的风向在微妙变化。南舟给出了方向,易启航提供了价值角度的支撑,而程征……
她的目光转向主位上的男人。
程征一直沉默地听着,此刻终于抬起手,止住了可能继续的争辩。
“关于产权合作模式是否可行,需要在未来实践中测试。下一步,应该聚焦于此:成立专项小组,聘请顶尖律所,尽快拿出产权合作法律框架草案;戏台的技术方案,除了那些黑科技,其他的动工吧,别耽误了发布会。一切都要推进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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