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。
好凶狠的一个吻。
贺淮钦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,气息灼热而混乱,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她撕碎。
温昭宁被他紧箍在怀里,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如同风暴般的吻,可为什么明明是他在索取、在惩戒,他却抖得比她还厉害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都因缺氧而呼吸急促,贺淮钦终于松开了她,结束了这个带着血腥气、近乎掠夺的吻。
他向后退开一步,眼底燃烧的情绪被强行压住,重新覆上一层冰冷的寒霜。
“我已经感受到温大小姐的诚意了,我同意和你交易。”他看了眼她红肿的唇和迷蒙的泪眼,转过身去,背对着她问:“说吧,想要我做什么?”
这场以尊严和身体为筹码的交易,贺淮钦终究是接下了,可温昭宁没有任何如释重负的感觉,她只觉得更加惶惶难安,她出卖的不仅仅是身体,更是在贺淮钦面前仅存的骄傲和底线。
无数的问题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思绪,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窒息般的恐惧。
只是眼下,她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“陆恒宇软禁了我的女儿,求你帮我救回我女儿,她现在正在发高烧,得尽快就医。”
贺淮钦总算知道了,骄傲的温大小姐今天为什么会愿意向他下跪,原来是为了她的女儿。
六年前那个苦苦哀求的母亲和今日满腔母爱的她,就这么形成了一个可笑又讽刺的闭环。
“回去等我消息。”贺淮钦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地址,“去这里等我,不准再回陆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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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昭宁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这间奢华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。
她打车去了贺淮钦给她的地址。
那是位于市中心的一栋洋房别墅,洋房主体是赭红色的砖墙,砖石拼接的缝隙间,偶尔探出几缕深绿色的常春藤,平添几分野趣,屋顶是陡峭的深灰色石板瓦,层次分明,整栋洋房没有过分张扬的奢华,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品味。
温昭宁刚下车,就下起了大雨。
好在,大门的入口处有一个白色立柱支撑起的弧形门廊,她站在那里避了会儿,等雨小了才进门。
贺淮钦提前交代了,说这里的密码和西城别苑的密码一样。
家里空无一人。
温昭宁进屋后,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。
客厅的色调是精心搭配过的暖米色和原木色,整体看来比西城别苑的客厅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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