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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想到刚才陆玄给师迎雪治疗时……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呵呵,假正经的小道士!”
“溜得这么快,还不是有贼心没贼胆,生怕校尉大人找他算账?”
槐只双臂环胸,脸色有些小得意,认为自己摸清了陆玄的心思!
不过,陆玄不愧是从小就去当了道士,定力是真的高……
“唉!”
一旁的丁晓玲唉声叹气,耷拉着脑袋,满脸惋惜:“陆道长跑这么快,我都还没请他吃酱鸭呢!我还打算带他泛舟游西湖呢……还想邀请她去我家做客呢!”
先前丁晓玲和槐只都打算“尽地主之谊”,请陆玄吃西湖醋鱼和杭州酱鸭等特色菜肴,或者游西湖、赏灯会,可惜陆玄被师迎雪“吓跑”了!
槐只立刻一瞪眼,像只护食的小猫:“师姐!你能不能要点脸呀?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想把小道士往你家里带?”
“我们上次都去陆道长家过夜了,这次我想把陆道长带到我过夜不行吗?可惜陆道长已经跑了……”
槐只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。
丁晓玲这话好像说得没错啊,让她无法反驳。
“过夜?”
听到这个关键字眼,头发花白的首席医师严婆婆眼珠子差点瞪出来。
“你们在那年轻道士家里过夜了?”
在相对保守的古代。
女子如果在另一位男子家里过夜,难免会引人联想和非议,会影响女子的清誉,可不能乱说啊!
丁晓玲和槐只却不以为意地点点头,“对啊!严婆婆。”
“昨天小道士救了我,我和丁师姐就在他家过夜了。”
二女说得轻描淡写。
这本来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!
清者自清!
“他有没有对你们动手动脚?”严婆婆十分不放心的问。
“当然没有,陆道长是个正经人!”
“这小道士不仅不近女色,还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和丁师姐,还生怕我们占他便宜一样!”
严婆婆听到二女这回答,才终于重重放下心来:“这就好!这就好!”
陆玄应该不是登徒子,槐只和丁晓玲的清白也都在。
严婆婆这样想着时,却听见丁晓玲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!可惜了。”
丁晓玲脸上布满了遗憾之色,仿佛在说:我还希望他对我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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