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对着你的心脏开枪。”
一番话,如同惊雷,炸响在四个男人心中。
长久以来的执念、愤怒、不甘,在这一刻,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。原来,不全是假的。那些甜蜜的、温暖的、刻骨的记忆,并非他们的一厢情愿。
“既然如此,”殷岐裴的声音沙哑,“为何……”
“因为我是前妻专业户啊。”瞿颂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我的工作就是在你们人生最高点或者最幸福的时候,抽身离开,给予重击。不动心,是职业道德。动了心……是工伤。”她试图用玩笑缓解沉重的气氛,但眼圈却红了。
“快穿局不允许员工对任务世界人物投入真实情感,那会影响判断,甚至可能导致任务失败,世界线崩溃。每一次任务结束,我们都要接受情感剥离……但那玩意儿,就像用橡皮擦铅笔字,总会留下痕迹。”
她低下头,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面条:“我选择退休,不只是因为累了,也是因为……那些痕迹太多了,多到快把我淹没了。我想回到自己的世界,过平凡的生活,把那些工伤都埋起来。”
夜市嘈杂,他们这一桌却异常安静。
过了许久,陆衍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:“所以,我们对你而言,是什么?任务目标?还是……工伤证明?”
瞿颂安抬起头,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们,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只知道,看到你们追过来,我害怕,也想逃,但看到你们为了留下来那么努力,甚至差点……我又觉得,好像也没那么糟。”
殷岐裴忽然将自己碗里那个没动的、瞿颂安之前偷偷给他加的煎蛋,夹到了她碗里,动作有些生硬:“吃。”
玄镜默默地将自己那碗没怎么动过的麻辣烫往她那边推了推。
莱奥尼达斯将自己分析后认为营养价值最高的几样菜挑了出来,放在一个干净的空碗里,递给她。
陆衍递给她一张纸巾。
瞿颂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混在麻辣烫的热气里。
这顿深夜的麻辣烫,没能解决任何实质性的危机,却仿佛融化了一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坚冰。
回去的路上,气氛不再那么紧绷,五个人默默地走着,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快到安全屋时,莱奥尼达斯忽然停下脚步,看向路边绿化带的阴影处。
“怎么了?”陆衍警觉地问。
莱奥尼达斯走过去,从草丛里捡起一个小东西——那是一个小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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