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过十二天师。
应该与李治无关,普通衙役怎会牵扯到十二天师?
玄灵道人在地面挥洒十几粒荞麦,直至消散才开口,“修缮一段时日,十二天师自会平息的。”
“即刻起,任何人不得再出入侧殿,对外便说,天师显圣需闭殿静修,半个月后,再行开放。”
“是,师叔。”秋涑不敢有丝毫异议。
“还有,让城内的大户交出修缮的银钱,秋涑,你派一些道童上门讨要,不成就记下名字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
玄灵道人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白玉京,又拂袖离开。
砰。
很快大门重重关闭,封条贴满门窗。
殿内陷入一片漆黑。
没人注意到,角落的白玉京像嘴角上扬,干裂的嘴唇微动,似乎在开口呢喃着什么。
………
李治两人推着板车回到县衙,面见过王捕头后已是晌午。
严溯几乎一夜未眠,脸庞带着化不开的疲惫,眼袋深重,背脊都比往日佝偻了几分。
两人走进仵作的小院,严溯才有意无意的说道:“李治,有件事或许你该清楚,五斗米观的十二天师像并非青州塑造,皆是三年前从外地运送而来的。”
“当时搬运途中,曾经意外磕碰到金荞大士像,据说…裂缝处有猩红的血水渗出。”
李治闻言眉头紧锁,十二天师像难不成是活着的?
他神情适时的露出后怕,“严老,不瞒您说,今日我远远瞧着那些塑像就觉得心底发毛。”
“经您这么一说,更是敬而远之。”
严溯点点头不再多言,接着话锋一转,“另外,我已经问过王捕头,待到县衙没啥急事时,你就可以跟着他们一同习武。”
李治连忙躬身行礼:“多谢严老费心!”
严溯笑着捶了捶后腰:“人老熬不住了,我得去歇会儿。”
说罢,便步履蹒跚地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。
李治目送老人消失在门后,同样回到厢房,不过却是第一时间消化新取得的穗米经。
对他而言,既然有穗米经,习武不一定是刚需。
李治顶多偶尔可以跟着王捕头打打卡,不过只是因为习武符合衙役身份的人设而已。
关键还是穗米经。
他路途中大致翻阅过,穗米经内容残缺,但前三境还是比较完整的,而三元劲不过第一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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